第(2/3)頁 “阿澤,你怎么了?不會還在因為之前的烏龍不開心吧?” 之前的烏龍是指,把兒子認錯的事。 沈澤強扯一笑,拿起酒干杯:“怎么會?” “我只是覺得奇怪,夏時怎么就要和陸哥離婚了。” 這幾年里,他心底一直很愧疚,不知道該怎么樣報答夏時。 于是他重新拿起了手術刀,想要學會怎么治愈夏時的耳疾。 但他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方法,夏時就要和陸南沉離婚了,如果離開了陸哥,她一個人該怎么辦? “世事難料吧。或許夏小姐想通了,畢竟一直愛慕一個沒有回應的人,太累了。”傅祁淵話中有話。 沈澤沒有再多想,和他繼續喝酒。 桃洲法院。 開庭的時候,趙唯唯一身標準制服,站在夏時的身邊,當她看到陸南沉身邊的律師姜言的那一刻,她的臉色瞬間慘白。 也是這個時候,趙唯唯才知道,陸南沉是真的狠。 不只是對夏時,對她身邊的朋友也不留余地。 她一直以為對方會派公司的首席法務,沒想到對方卻請了自己的前男友姜言過來打官司。 和趙唯唯的慌亂相比,姜言格外的淡定,看著她,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深邃的眼就如同一汪沒有波瀾的死水。 夏時也見過姜言,曾經桃洲高中的第一校草,樣貌令人深刻,和陸南沉站在一起不遑多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