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時宴簡單清洗了一下,坐在病床旁的座椅上,雙肘撐著長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側臉晦暗不明。 江舒打了麻藥,還沒有清醒。此時唇色蒼白,臉上纏著紗布,沒有任何攻擊性。 他就這么看著,看了挺久,電話在褲兜里響了半天,在對方快失去耐心之前,他才起身去陽臺接起。 江舒睡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麻藥的勁兒才過,她掙扎著睜開眼睛,入目是菊媽擔憂的面孔。 “夫人,你終于醒了,我燉了蜂蜜燕窩,補血的,快趁熱喝。”菊媽見她醒了非常高興,端著碗湊到跟前。 江舒搖搖頭,“我不是在醫院嗎?”怎么會在茗苑。 “傅先生一早帶你回來的。” 江舒抹了抹自己的臉,摸到紗布質感,“他人呢?” “先生在書房,家里來了客人。” 她腦子還不太清醒,翻身下床跑到鏡子前照了照自己,一半的臉被包裹住,很丑,她記得李爺劃的疤還挺長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