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圖太明顯,一眼被看穿,傅時宴的表情相當(dāng)輕蔑。 江舒吃癟,訕訕跑去把拖鞋穿上,卻沒看見背后男人露出晦暗中帶著愉悅的表情。 接下來的幾天江舒留在家里靜心修養(yǎng),得空會去醫(yī)院復(fù)查,醫(yī)生說,只是皮外傷,拆了紗布之后抹幾天藥膏就好了,不會留疤。 江舒聽了很高興。 醫(yī)生開藥時多了一句嘴,“姑娘,那天送你來的男人是你老公吧。” 江舒有些意外,傅時宴在外界露臉不多,圈外人應(yīng)該認(rèn)不出來,她試探,“很明顯?” “哎喲,就差寫在臉上了,那天他把你送進(jìn)來的樣子太瘋了,恨不得把所有的醫(yī)生都叫來救你,那滿身的血,我差點(diǎn)想報.警,結(jié)果一看你只是皮肉傷。” 醫(yī)生描述的樣子很夸張,江舒沒想到在外人看來,當(dāng)時的傅時宴是這樣的。 “見笑了。”那血不是她的,是李千京的。 這些天她沒再見過傅時宴,他好像很忙,每天到夜深才回到茗苑,車子停在院子里,傅時宴仰起頭,能看見江舒坐在臥室陽臺。 進(jìn)了門,江舒踩著拖鞋啪嗒啪嗒下樓,湊上前替他脫下外套掛好,“晚上想吃什么,我讓菊媽八大菜系各做了一道,一定有合你口味的。” 傅時宴狐疑蹙眉,“菊媽做的,有你什么事?” “我?guī)兔Ψ帕苏{(diào)料。”江舒理直氣壯。 他挑眉。 江舒推著他的背脊往前走,“我是個病患,不能下廚嘛,你體諒一下,給個面子嘗幾口?” 傅時宴被迫坐在主位,面對一桌的美食沒動筷,他今晚吃過了。 和李萬利吃的。 還是天上人間,還是同一個包廂,他也跟傅時宴玩牌,笑容詭譎,“傅總,小弟不懂事,動了你的女人,我在這兒賠罪了。” 傅時宴不動聲色,“也是我沖動,若不是令弟動了傅氏員工,我定然不會管這趟閑事。” 李萬利滿臉都透著精明,雙手一攤,“怕不只是員工吧,這些天圈子里都傳瘋了,說傅總你沖冠一怒為紅顏,那人可能是未來的傅太太。” 這話不假,梁秋說的沒錯,此舉會招來無數(shù)目光,最近圈內(nèi)都在傳傅時宴救的女人是誰,可查到最后,也只知道是傅氏員工,其他半點(diǎn)沒扒出來。 傅時宴封鎖消息極嚴(yán),這個行為本身就惹人遐想。 “謠言罷了,我不比良岐,有大好的女人緣,李總你是知道的。”傅時宴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杯酒當(dāng)是給令弟賠罪,另外還有一百萬會折成現(xiàn)金,送到他別墅。” 他一飲而盡,嘴唇鮮紅。 李萬利瞇起眼睛,他不吃這個表面道歉,他更認(rèn)為,傅時宴是在挑釁,一百萬對他而言不過是灑灑水。 “明人不說暗話,這個事最后的收尾我希望是傅總把收購萬京的價格往上提一提,這對你來說不難。”李萬利點(diǎn)了一根雪茄,吞云吐霧,“目前傅總的事跡還沒流入周良岐耳朵里,否則等哪天他出差回來了,知道了這件事,收購萬京的價格說不定就要開始惡意競爭了。我是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