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葬禮很簡單,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束白菊,敬獻于墓前,傅時宴站在墓碑旁,跟來人握手。 他一身黑衣立于天地間,背脊挺得很直,姿態卻是孤獨。 人都走了,他獨自留了下來,整理好墓前的花,然后坐在墓碑旁邊,袖口挽起。 沒人知道傅時宴在想什么,他只是坐在日光下,手里拿了根樹枝,在地上寫名字,然后劃掉,重新寫。 一直到了午后,江舒被劉姨請來,她露出詫異。 過了片刻,她才走上前,有些無奈地蹲下,替他放下袖口,“在爺爺面前,總是這么吊兒郎當,他會不高興的。” “不高興也不能打我了。”傅時宴任由她折騰,沒什么所謂。 江舒動作一停,看了他一眼,“到夢里你等著挨揍。” 傅時宴扯了扯唇,沒說什么。 這時江舒第二次來傅家老宅,第一次是他們成婚后的第一年除夕,沒想到再來,已經是物是人非。 晚上傅時宴就發燒了,燒到39度6,輾轉難眠。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