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舒不是不意外的,不知怎么,心突然就軟了一下,死鴨子嘴硬:“你嫌棄我有這個疤?” 傅時宴手邊微頓,抬眼看了一下她,警告的眼神,“如果不想吃更多的苦,把嘴閉上。” 江舒當然不愿意聽他的,“溫媛沒有疤吧,你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 傅時宴不樂意回答她這種問題,江舒一個人自說自話顯得非常無趣。 他不說話,她忍著疼整個人都很難受,手指攥著床板底。 傅時宴投去一個眼神:“松開。” 她的手指被她攥的不成樣了。 江舒委屈的不行:“疼!” 傅時宴丟過去海綿,“抓著。”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江舒沒辦法,繼續纏著他:“你為什么會紋身?” “早前學的。” 她看不到他給自己紋了什么,整個人又疼又慌,不停碎碎念,“我要紋好看的,你會不會畫畫啊,有沒有藝術天賦,我怕你紋歪了……” 傅時宴充耳不聞,專心致志。 江舒的皮膚白,像牛奶那樣的白,紋身針慢慢刺下去,沁出血珠,極紅和極白相碰撞,視覺體驗非常漂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