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時宴猛地起身,欣長的身體在臥室內走了兩圈,隨后停了停,直接下樓了。 他剛剛把陽臺門給鎖上了,江舒癱倒在柔軟的床上,依稀還能聞到有屬于他的氣息,在鼻尖浮沉,頭暈毫無緩解,一陣陣像要墜入漩渦。 她忽然有些后悔沒有吃之前傅時宴送來的那些藥。 點滴的效用早就消失了。 江舒覺得自己可能是感冒了,頭疼連帶著眼睛疼,閉上就不想再掙開,理智也不再清醒。 傅時宴找到醫藥箱上來,就看見女人蜷縮著像是睡著了,一慌,喊她:“江舒?” 將體溫計探入她口中,“江舒,張張嘴。” 半昏半醒的女人竟真的照做了。 等待體溫出來的空隙,傅時宴看了眼她的手腕,上次打針的針眼還在。 不能再打針了,她血管細,受不起這個折騰。 傅時宴從醫藥箱找出退燒藥,將藥片磨成粉,泡在水里一勺勺喂她喝。 苦是肯定的,江舒眼睛沒睜眉毛就皺成了一團。 菊媽熬了清淡的粥送來,“先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