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舒被他的眼神看得緊張:“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醒來身邊沒有人,以為你走了,我就來找你了。” 剛睡醒的女人,穿著睡裙,聲音沙啞,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備。 傅時宴攔腰將她抱起來,在她臉上親了親,被江舒躲開,她還心有余悸:“不要你親。” 情話太膩,江舒也不知道這樣刻意撒嬌是不是為了掩蓋心里的慌亂。 傅時宴就聽得開心了,從剛剛的不容人情里走出來,又妖又艷,“嗯,我陪你睡覺。” 江舒難得撒嬌,但真的性子軟起來,傅時宴不太招架得住。 就像傅時宴發起脾氣來,江舒招架不住一樣。 江舒被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側身躺在一起,是沒打算要走了。 他看著她顫抖的睫毛,主動說話:“剛剛我的話,你聽到多少?” 聽到多少……并沒有多少,但已經足夠江舒窺伺他真正的世界,是手起刀落,是沒得商量,不是商界里的游刃有余怎么都有轉圜余地,而是,非黑即白,獨有一套規則。 定這個規則的人,就是傅時宴。 江舒沒有隱瞞,眼尾向下,“我聽到你說,你很久不動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