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江舒突然說不出來話,只有呼吸不平衡的聲音。 他那里有點吵,應該真的在應酬,她這里踹門的聲音也不低。 沒一會兒,那邊就察覺出不對勁,聲音大了幾個分貝,“說話江舒!” 從清冷轉為慍怒。 她的聲音嗡嗡的,很不情愿,又極其委屈的說:“你現在能過來一下嗎?” “我開你的車把別人車蹭了。” 車窗的高技術隔音也擋不住外頭那人的破口大罵。 一字一句骯臟難聽的話語傳入江舒的耳朵,再通過電波傳到那邊正在應酬場合的傅時宴那里,十分莊重的場合,只見傅時宴眉頭用力一擰。 在場諸位察言觀色,都以為哪里做錯了或說錯了,起了一種人人自危的氣氛。 半天沒說話,有人喊一句:“傅先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