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自顧自說:“我父親對我而言就是這樣的存在,全世界都拋棄我,他沒有。家里沒錢,他手上生了凍瘡都不舍得買雙手套,卻舍得放學后給我買冰淇淋,每天一根,連江舟都沒有。” “長大后,別的女孩子有的,我也一定有,他還那么年輕,卻因為我要多打兩份工,落下一身病。” 傅時宴聽著,沒有說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她的聲音哽咽,丟下一句,“我去車里拿電腦。” 她走了,病房里一片冷清,只有塵埃漂浮在空氣中,讓江父的面容不太真實,傅時宴緩緩出了口氣。 他坐近些,良久,才開口:“你好,我是江舒的丈夫。” 似覺得有不妥,補上一句:“也許只是暫時的。” 無人回應。 江父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只有輸液的聲音在提醒他還活著。 傅時宴很少講煽情的話,他不喜歡,此刻雖然冷硬,總歸語氣柔軟,“這幾年她過得不容易,你放心,今后我會在力所能及內(nèi)照顧好她,但她唯一的心愿是你,你若是不想拖累她,請盡快醒來。” 他說完,江父依舊沒有動靜,傅時宴不強求,江舒用了三年都沒讓他醒來,他這幾句話又算得了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