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寒風如刀,殘陽似血。 模糊的黃昏日光停留在海天的盡頭。 海平面上冰冷平靜的可怕,只剩下天地間蒼茫的死寂。 茫茫冰洋之上,一艘巨大的破冰船緩緩駛來。 它在大海上已經漂泊了數日,如若不是這種體型巨大的破冰船,萬萬無法在如此寒冰末世當中,仍然能夠縱橫于深海。 可是此時這艘巨大的破冰船上,卻看不到幾名船員。 因為巨大的船身可以抵擋冰洋的侵蝕,卻無法阻擋海面上比刀子還要鋒利的朔風。 整座白瀨號一直都是無人駕駛,2050年的今天,人工智能取代了大部分機械領域的工作。 就是在這種險惡的環境當中,卻依稀從船上傳來了陣陣低沉的樂聲。 白瀨號破冰船的甲板上,一個頭戴灰色報童帽,身著同色西裝馬甲的男子慵懶的靠在圍欄旁。 他的體型修長干瘦,年齡在三四十歲左右的模樣。 能夠在如此嚴寒的環境當中,不穿防寒服在外面待著,可見他一定是異人,而且是體魄相當不錯,或者擁有御寒能力的異人。 那低沉的樂聲正是出自他手中的尺八。 一曲終了,他望著死寂的海面,抬頭望向遙遠處。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在他笑的時候,給人一種非常邪氣的感覺,就好像是陰謀詭計的狐貍。 他收起尺八,轉身朝著船艙走了過去。 下面的船艙里面,此時人就多了一些。 空調帶來的暖風讓下面的環境舒適宜人。 報童帽進來的時候,門口的墻邊慵懶的半躺著一個武士打扮的男人。 他留著長長的發髻,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和服,打著赤腳。 雖然是一副沉睡的模樣,但懷中一直抱著一把用紅線纏繞的武士刀。 透過他寬大的和服,依稀還可以看到懷中藏著一把短刀。 不遠處的吧臺旁,兩個男人正在賭博,賭博的方式是最簡單的猜硬幣。 一個留著背頭,帶金絲眼鏡的男人負責做荷官。 而他對面那個臉上有著長長刀疤的男人去猜正反面。 看似公平的比賽,結果刀疤臉卻一直在輸,很快他的面前就堆滿了清酒的空瓶子。 報童帽越過武士和兩個賭徒,來到了船艙的中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