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爭國本無所不用其極-《主宰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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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儒沉聲道:“原本剿賊之事,皆在掌握之中。卻不妨太子出來,又握了一口鋒利的刀。太子素不與我等親近,若使剿賊成功,太子掌握權(quán)柄,我等如之奈何?”
陳演微微頷首,道:“這便也是我等前來,與周兄密談的緣故之所在。”
就道:“太子太過賢明,賢明過頭了,容易獨(dú)斷專行,于天下大不利,我等為天下表率,自要杜絕這等隱患。”
“以贊皇公的意思...”謝升伸出手來,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分外的陰森。
贊皇,就是陳演的號(hào)。
陳演微微一笑:“哎,此言大的不妥。太子乃皇帝嫡子,朱家儲(chǔ)君,怎能如此不敬?”頓了頓,笑道:“那流賊雖是烏合之眾,然則卻數(shù)十萬計(jì),太子雖賢,卻無有經(jīng)驗(yàn),戰(zhàn)敗理所當(dāng)然嘛。”
周延儒聞言,不由斟酌片刻,道:“贊皇公此言雖則有理,可那武夫,卻不得不防。前時(shí)遼東局勢若何,你我皆知之。卻憑那一人之力,將那兇暴的韃子都擊破了。流賊雖眾,卻如何能及得上韃子?”
謝升也不由頷首稱是。
陳演不為所動(dòng),笑道:“韃子是韃子,流賊是流賊。若論戰(zhàn)力,流賊自是不及韃子。可遼東戰(zhàn)事,若非洪承疇謀劃,只憑那武夫一人,又能有何作為?戰(zhàn)事非只一人所能決定。尤其流賊,流竄天下,打不過就跑,遍天下都是,那武夫便是生了十條腿,又能奈何?”
“況乎糧草軍餉皆在我等掌握,遼東諸鎮(zhèn)兵馬,你道是他們?cè)撀爟?nèi)閣的,還是該聽太子的?”
聞聽此言,周延儒與謝升不禁對(duì)視一眼,暗道陳演歹毒。
這話里話外,分明就是等太子出兵之后,從糧草、軍餉著手,迫使其戰(zhàn)敗。而輔助手段,便是要挾遼東諸鎮(zhèn)兵馬。
謝升插了一句嘴:“最好讓遼東諸鎮(zhèn)兵馬原地不動(dòng),太子手中無兵可用,出了京師就打道回府,正要傳個(gè)笑話,讓太子賢名盡喪。”
這位更是歹毒,竟要借此機(jī)會(huì),把太子打落塵埃。
那陳演一聽,不由眼睛一亮,撫掌道:“伊?xí)x兄此言大善!”
于是斟酌道:“聽聞那武夫明日便要去遼東調(diào)兵,如此,我等可遣人先行一步,與那遼東諸鎮(zhèn)總兵動(dòng)之以情曉之以理,量來不敢違背。”
又道:“如此,一不做二不休,兵部丁啟睿不是在河南剿賊么,可如此這般...”
余者兩人聞言,不由大的嘆服,連道贊皇公算無遺策。
最后周延儒還是補(bǔ)充道:“還須謹(jǐn)防那武夫在遼東的威名。擊破韃子,雖有洪承疇謀劃,可那武夫的作用卻不可小視。那軍中武夫最敬力勝者,想必其人于遼東諸鎮(zhèn)頗有威名。若那遼東諸鎮(zhèn)自忖掌了兵馬,不聽內(nèi)閣命令,仍從了那武夫,便就不妙了。”
陳演聞言沉吟,隨即頷首:“善。那以周兄只見,該如何區(qū)處?”
“最好能一了百了,殺了那武夫。”周延儒眼神里閃過一抹狠辣之色:“那武夫力強(qiáng),太子智強(qiáng),兩者合一,即便此次能阻了太子,下次也不定能阻的了。不若絕了他的根,才是萬全之策。”
謝升道:“然則那武夫萬軍之中都不曾傷了皮毛,如何能殺了他?”
“只要不是神仙,怎么就殺不得?”周延儒嘿嘿一笑,看向陳演。
陳演也笑了起來:“刀槍殺不得,還有火器大炮。火器大炮殺不得,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我聽聞那武夫在戰(zhàn)場之上硬接了韃子的火炮,其力之強(qiáng),自是難殺。可他既然還是人,還要吃飯喝水,怎么就殺不得了?”
謝升釋然。
于是陳演道:“此間事朝會(huì)上既有定論,等閑陽謀不能阻了那武夫去遼東調(diào)兵。然則調(diào)兵,須得圣旨相隨。自有閹人跟著,隨侍吃喝。如此,從京師至遼東,機(jī)會(huì)多的是。”
...
翌日清早,就有王翊圣親自前來,與趙昱一道,奔城外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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