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從肩膀到腰,再到腿,這一起一伏的弧度比從前更加曼妙。 蕭明徹愈發(fā)口干,也是在此時他想起沈雨燃被靜王侮辱。 她是在室之身,經(jīng)過那樣的蹂躪,想必慘不忍睹。 一想到她經(jīng)歷的這些,起先因為她的固執(zhí)而升起的惱怒又煙消云散。 他起身取了外傷藥來,輕手輕腳地褪去了她的褻褲,想為她上藥。 他掰著她的身子,仔細(xì)查看,忽而一愣。 預(yù)想中受傷害的畫面并未出現(xiàn)。 燃燃干干凈凈,曼妙玲瓏,完好無損。 果然跟他之前想得沒差,可沈雨燃當(dāng)時為何不否認(rèn)? 又是為了氣他? 哼,蕭明承,你救了你自己。 蕭明徹怒火消散的同時,心中涌起一陣狂喜。 既是為她不曾受到傷害而高興,當(dāng)然,也為他自己。 燃燃還是只屬于他。 蕭明徹深深悔起自己拿刀的事,若是沒有受傷…… 他吸了一口氣。 碰不了,親一親總沒事吧。 * 沈雨燃醒過來的時候,外頭天光已經(jīng)大亮。 她坐起身,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是……褲子嗎? 沈雨燃低下頭,褲腰帶沒系。 她的心狂跳了一下,旋即又鎮(zhèn)定下來。 身子毫無感覺,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若是蕭明徹干的……他必然…… 應(yīng)該是昨晚不小心自己拉動了褲腰帶。 昨晚她做了好多噩夢,亂七八糟的,一個比一個嚇人。 沈雨燃舒了口氣。 外頭丫鬟聽到響動,進(jìn)來伺候著她更衣梳洗。 “他呢?去哪兒了?”沈雨燃問。 丫鬟有些懵懂,沒有回答她的話。 沈雨燃換好衣裳,走出門,見暗風(fēng)站在院子口。 “老板。”他依舊如同在如意坊的時候那樣喊她。 沈雨燃走上前:“蕭明徹呢?” 聽著這聲不客氣的稱呼,暗風(fēng)倒是坦然。 畢竟,沈老板連刀子都能往主子胸口上捅,喊聲名字又如何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