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刺客青天白日地敢在大街上行刺,兵馬司和城防護衛中必然有問題,只是刺客悉數滅口,想要揪出究竟是何人,的確有些麻煩。 父皇此番寧可錯殺,不愿放過,到底還是關心他的。 “還有別的么?” 長安小聲道:“按照主子的吩咐,陛下只知道主子受了刀傷,不知道主子中毒。” 毒的事,可大可小。 更何況還不知道是什么毒。 他和父皇雖是父子,卻也是君臣。 如果父皇覺得他傷得過重,恐怕也會有別的心思。 “靜王和梁王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梁王還是老樣子,足不出戶,靜王也是老樣子,夜夜笙歌,不過這幾日因著殿下遇刺的事,靜王府比平常消停些。主子,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嗎?” 蕭明徹彎了彎唇角,“叫人放出消息,就說孤傷得很重,而且還中了毒,快要死了。” “啊?”長安不解,“可咱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瞞住陛下,這……” “孤自有辦法讓父皇消除疑慮,你只管把消息放出去,繼續盯緊梁王和靜王。” “奴才遵旨。” 沈雨燃一直坐在廊下。 這幾日身邊只有長安能陪著說話,她搬了把太師椅在廊下,跟長安一邊守著爐子,一邊閑聊。 見長安進去之后,房門緊閉,知道他跟蕭明徹在商議要事,她索性泡了壺茶,悠然坐著,聽著風聲鳥鳴。 院子里雖然站滿了暗衛,但他們訓練有素,不說話,行動也不會發出聲音,沈雨燃已經習慣了無視他們的存在。 “沈承徽。”長安從屋里出來,朝她一拜。 沈雨燃道:“上回請公公打聽的事,有消息了嗎?” 長安恍然,猛拍了一下腦袋:“瞧奴才這記性,有消息了,昨兒就有消息了。” “如何?” “承徽放心,沈公子和靈凡都平安無恙,靈凡受了點小傷,無礙的。” 平安就好。 沈雨燃松了口氣。 “多謝公公。” “承徽不必客氣,有什么事吩咐奴才就是。”長安道,“算著時辰,主子該換藥了。” “好。”沈雨燃站起身。 京城的初夏已經很熱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