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殿下,要……傳膳嗎?” 沈雨燃和傅溫書剛才的對話,蕭明徹一字不漏,聽得分明。 他沉眉看著她,平靜無波的心中生長出了一根細(xì)刺,扎得他有些疼。 這女人話里話外都篤定是宛寧在害她,言語中更是透著諸多言外之意,意在于他。 “你覺得傅溫書查案不明?”蕭明徹問。 沈雨燃道:“當(dāng)然不是,傅大人是京城有名的斷案高手,他查出來是徐敬做的,就一定是徐敬?!? “哼?!笔捗鲝乩湫Γ澳悄阌泻尾粷M?” 沈雨燃眉目清冷,對上蕭明徹如深淵一般沉邃的眼睛,沒有絲毫的畏懼。 “臣妾想說的話,殿下可能不愛聽。” “你今日說的話難道都是挑孤喜歡的說?” 夜風(fēng)吹過,懸掛在海棠樹上的燈籠隨風(fēng)擺動,落在石桌上的光影輕輕搖晃。 沈雨燃道:“惹怒殿下,是臣妾的錯,請殿下恕罪?!? “沈雨燃!”蕭明徹只覺得她不可理喻,“這案子從一開始是孤讓傅溫書查的,從頭到尾孤未曾干預(yù)過他,難道你以為,孤在其中做過什么嗎?” 聽到蕭明徹這般理直氣壯的回答,沈雨燃倒有些想笑了。 她一直知道蕭明徹是待她有情意的。 他那樣的人,若是不喜歡的女人,壓根不會碰的。 前世是這樣,這一世也是這樣。 哪怕這一世許多事情發(fā)生了變化,蕭明徹提前注意到了她,還是對她產(chǎn)生了情意。 他愿意給她晉位分,愿意讓她在東宮住得好些,愿意踏足她的小院,愿意夸她香,愿意與她同榻。 這一切寵愛的前提是,徐宛寧不存在于兩人之間時。 一旦涉及徐宛寧,蕭明徹對她所有的溫柔、所有的曖昧便會蕩然無存。 所謂的寵愛,都抵不過徐宛寧分毫。 她敢說徐宛寧半句不是,蕭明徹就會翻臉不認(rèn)人。 沈雨燃覺得好沒意思,也懶得跟蕭明徹掰扯,自甘退讓,有些疲憊地道:“臣妾沒有責(zé)怪殿下的意思,只是臣妾愚笨,覺得有些道理說不通,才會抱怨幾句,殿下若是生氣,盡管責(zé)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