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暗風道:“依屬下愚見,那些瘋狗都是直奔沈奉儀而去的。” “不錯,屬下本來已經擋住前面的狗,沈奉儀也往涼亭那邊跑去,可是后面的狗竟然丟下我們,直奔沈奉儀而去。這些狗要撲殺的只有沈奉儀。當時若非主子及時趕到,沈奉儀恐怕已經……” 傅溫書徐徐道,“獵犬是養在后山的獵場的,馴獸師已經被人殺害,這些獵犬從后山跑到前山的的路不短,這一路上它們并非襲殺任何人,而是直到跑到沈奉儀跟前才發動襲擊。臣以為,這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要用這些獵犬殺害沈奉儀。” “誰呢?” 傅溫書道:“要查出是誰做的,并不難,但……殿下確定要查下去嗎?” “你這話什么意思?”蕭明徹冷冷問。 “臣沒什么意思,只是作案是需要動機、時機和手法三者……” “誰的動機強?” “沈奉儀是殿下的寵妃,看她的不順眼的人,自然是傾慕殿下的人。” 蕭明徹緊緊盯著傅溫書,傅溫書神情泰然,眼神并無半分躲閃。 “傅溫書,你才查了幾個時辰,就準備把罪名扣在宛寧身上了嗎?” “臣只負責查案,不會給任何人扣罪名。” 他們是君臣,亦是朋友,傅溫書在蕭明徹跟前,一向是個硬茬子。 “此事既已驚動父皇母后,又發生在西山桃林,就算孤不想查,他們也會查下去。” 一則,他不相信徐宛寧會跟此事有牽扯,二則,若徐宛寧當真跟此事有牽扯,他必須先于父皇母后一步,向徐宛寧問個清楚,再行定奪。 他不相信徐宛寧會做這樣的事。 “臣明白了。” “你那邊還需要什么嗎?” “臣今日下午已經給西山桃林里的相關人等錄了口供,眼下還不清楚賊人的作案手法,還需要找沈奉儀錄個口供。” 蕭明徹道:“長安。” “奴才在。” “沈雨燃怎么樣了?” 長安道:“下午奴才探望時,沈奉儀還很虛弱,說心悸得厲害,御醫給了她開寫助眠的湯藥,恐怕這會兒還睡著。” “那今日便問不成。” 傅溫書道:“今日不成,明日也得問,時間拖久了,許多物證或許叫人給毀了。” 蕭明徹瞥他一眼:“那你明日再來。” “臣遵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