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有些不信邪,又急于逃離禪房中獻身的徐宛寧,便來到了沈雨燃的禪房。 也是為了確信心中的想法,他強硬地命沈雨燃褪去羅衫。 面對只著一件肚兜的沈雨燃,如同在瑯嬅宮里一樣,他又一次有了感覺。 上次出現這種狀況,他認為是沈雨燃對他下了什么迷藥,可在瑯嬅宮里查了那么久,沒有查出一丁點有問題的東西。 他已有一個多月不曾召見過沈雨燃,沈雨燃沒有近過他的身,根本不可能再用什么手段。 唯一的解釋是,他確實只對沈雨燃的身子有感覺。 * 沈雨燃出了禪房,心情亂糟糟的。 因著蕭明徹的到來,本來跟她同個院子歇息的女眷們都退了出去。 侍衛們把守在院子外頭。 沈雨燃嘆了口氣。 蕭明徹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跑到他的禪房歇息,不出半個時辰,怕是來白馬寺祈福的嬪妃、公主和皇子都會知道。 等到明日,整個京城高門都會傳起今日的事,說起太子殿下有多么“寵愛”奉儀沈雨燃,即使來白馬寺祈福,也要跑到沈奉儀的禪房里歇息。 由此怕是會引出許多別的閑話來。 沈雨燃不怕閑話,她只是心里有點堵。 明明是徐宛寧和蕭明徹這兩個狗男女在佛門清凈之地廝混,到最后蕭明徹卻讓她替徐宛寧擔了惡名。 好在剛才榮安公主跟沈雨燃同行,榮安公主知道了實情,那么皇后也會知道實情。 這樣一想,沈雨燃又舒坦了許多。 “沈奉儀。”長安從院外匆匆進來,見沈雨燃站在禪房門口,上前恭敬喊了一聲,“主子已經歇下了嗎?” “嗯。”沈雨燃淡聲應下,瞥眼看向他,“公公把屋子里的殘局收拾好了?” 長安的笑意有些勉強,尷尬地笑了聲后,低聲道:“替主子清麗屋子原是我們做奴才的的本分。” “公公是個厚道人,其實今日的事原是不需要公公那么著急的。若不是公主見到公公失了分寸,也不會過去詢問的。” “都是做奴才的錯,奴才……” 長安的聲音戛然而止,沈雨燃順著他的眼光望出去,只見徐宛寧站在院子外面,一臉怨毒地望著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