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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你上去。”

    “......哦。”

    他把她送回公寓，倒是沒有進(jìn)去，只在門口看著她。

    “早點(diǎn)休息，晚安。”

    “晚安。”

    關(guān)上門，池音音滿頭問號(hào)。

    顧西程他，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想不通就不去想。

    洗澡，睡覺。

    樓底下，顧西程遲遲沒有離去，靠在車門上，抽出煙來點(diǎn)燃。

    右手夾著煙，一支接著一支。

    煙霧繚繞，一地?zé)燁^。

    左手握著古銅色的打火機(jī)，輕輕摩挲。

    …

    第二天，池音音感覺沒什么問題了，早早起來，去科室銷假。

    如同往常一樣，忙完交班，排好明天的手術(shù)，接著便是會(huì)診。

    一上午，內(nèi)外科樓，跑了不少科室。

    最后一例，是在肝膽外科，一個(gè)心臟瓣膜病患者。

    會(huì)診結(jié)束時(shí)，正準(zhǔn)備離開病區(qū)。

    一轉(zhuǎn)身，遇上個(gè)熟人。

    池音音彎唇，笑容輕綻，覺得說什么都不合適，索性沒說話。

    想必，他是來看望池伯年的。

    準(zhǔn)岳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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