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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無為瞥了眼楚天舒,冷然道:“一命抵一命,看在你當年救了我的人情上,閑月的血債我不找他討了,但是……”
他目光變得凌厲:“流云的仇,我還是非報不可!”
陸樹錚搖頭苦笑:“不管是什么原因,畢竟是殺子之仇,讓你放下,確實有點強人所難了。”
他看著上官無為:“你跟楚老弟之間的梁子,我接下來了,今天不管你是要打還是要殺,都沖著我來,怎么樣?”
“好。”云中月一拍大腿,豁然站起,“我們莽省人,最敬重的就是陸大哥這樣的好漢,今天我必須敬你一碗酒。”
“你老實坐著吧,搗什么亂。”楚天舒把云中月扯回椅子,開口道:“陸大哥,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不用往自己身上攬。”
“老陸,殺我兒子的是姓楚的,而不是你,我就是把你千刀萬剮,能解我心頭之恨嗎?”
上官無為幽然道:“不過咱們兄弟一場,你的面子我當然還是要給的,今天我不喊打喊殺,既然你擺的是和頭酒,那咱們就用酒來解決這件事,怎么樣?”
“用酒解決?”陸樹錚有些不解的道:“什么意思?”
上官無為示意徐家旺從旁邊酒柜上拿了一瓶很常見的五十六度高汾:“我兒子今年二十七。”
他看向楚天舒:“高汾二十七瓶,你在一個小時之內喝下去,咱們往日仇怨就一筆勾銷,怎么樣?”
陸樹錚沉聲道:“上官,你這跟殺人沒有區別。”
五十六度的高度汾酒,還是一瓶一斤的容量,別說是二十七瓶,恐怕三五瓶就能喝死人,更何況,還要求在一個小時之內喝下去,誰能喝得下?
上官無為沒有接陸樹錚的話茬兒,盯著楚天舒道:“我看老陸的面子,機會已經給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楚天舒瞇眼看向上官無為:“我一向只跟朋友喝酒,你又算什么東西?”
上官無為哈哈大笑了起來:“老陸,你勞心勞力,可是貌似人家不太領情啊。”
“今天擺這桌酒,是我孟浪了。”陸樹錚嘆了口氣,“殺子殺妻之仇,又豈是那么容易放得下的。”
他起身道:“上官,咱們今天就先到這吧,改天我再找你喝酒。”
上官無為把指間夾著的雪茄摁滅在煙灰缸里,抬眼道:“你要說的,都說完了?”
陸樹錚道:“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什么?”
上官無為道:“那好,現在輪到我解決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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