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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見雙眼蒙上一層水霧,“我不想你出事。”
“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不用再說了。”
秦少游摸出煙盒,往外走去。
“天哥,您幫我勸勸他吧?他最聽你的。”蘇雪見看向楚天舒,“我不在乎報什么仇,我不想讓他有什么閃失。”
楚天舒嘆道:“他的脾氣你也知道,認定的事情,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其實不只是秦少游,他楚某人也是一肚子的火兒,要是遇到這種事都縮起來當烏龜,他也就不是威震四海的教父了。
況且,他知道秦少游不可能忍讓,與其讓他一個人去冒險,還不如自己陪著。
秦少游又從外面走了進來,掐滅煙頭扔進垃圾桶,語氣堅定的道:“不用勸我,這件事我必須做,不然我會瘋的。”
蘇雪見表情黯然。
楚天舒寬慰道:“你放心,不管他決定做什么,我都會陪他一起,我會幫你照顧好他的。”
蘇雪見道:“謝謝您,天哥。”
半個小時后,楚天舒和秦少游把蘇雪見送到了西山省人民醫(yī)院。
他們直接掛了骨科的號,準備辦理住院。
接診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梳著利落馬尾,戴著金邊眼鏡的女醫(yī)生。
胸牌顯示,她是骨科的主任醫(yī)師,惠友琪。
而且,診室中竟然還有一個楚天舒的熟人,當時負責搶救喬志遠的那位趙教授。
西山省人民醫(yī)院的副院長,趙海濤。
看到楚天舒,趙海濤也很驚訝。
他目光有些躲閃,那天在喬家沒有兌現(xiàn)賭注就跑了,心虛。
惠友琪抱臂而立,面無表情的道:“昨天受的傷,還是粉碎性骨折?為什么今天才送來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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