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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阿姨,剛喝水不小心嗆到了。”成蹊劇烈的咳嗽幾聲,訕笑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覺得咱們就不用再回去了,雖然我也很想回去狠狠打石老板的臉,但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知道你善良,阿姨也就是那么一說。”李月梅笑著問道:“你不是說今天要找人介紹一個銀行行長給詩媛認識嗎?聯系的怎么樣了?”
成蹊笑道:“阿姨放心,我已經跟中間的介紹人聯系好了,一會兒就接詩媛去跟聯系人吃飯。”
李月梅道:“好,阿姨不問了,詩媛就交給你照顧了啊。”
成蹊笑道:“阿姨,看您這話說的,咱們都是一家人,我不照顧詩媛誰照顧她。”
掛斷電話,李月梅嘆道:“老喬,你看到沒有,只有成蹊這樣的年輕人,才配得上詩媛,才能幫得到詩媛。”
厲軻鐵青著臉,怒火中燒,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么憤怒過了。
把喬學商兩口子送回喬家大院,楚天舒就又跟厲軻去了診堂,繼續診治病人。
連楚天舒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是,每診治一個病人,他脖子上戴著的珠子,都會有一抹微弱的光芒閃過。
天黑后,楚天舒就離開診堂,一個人找了家路邊的羊肉館,要了一份砂鍋羊肉、一份素拼,自斟自飲。
兩瓶汾酒下肚,楚天舒仍沒有任何醉意,一雙眸子反而愈發清明。
他來到結賬臺,準備付錢離開,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叱罵聲。
“就要了二十塊錢的饅頭,你們已經喝了店里整整兩桶純凈水了,你們是不是來搗亂的?”
楚天舒回過頭,就看到兩個穿著飯店服務員制服的年輕人,正攔著兩個拿著搪瓷大茶缸,在飲水機前接水的男子斥罵。
那兩個男子都穿著破舊的粗布褲子,其中一個屁股上還打著布丁,一個人上身穿著件紅色背心,另一個人則穿著件已經發黃的白襯衣。
看他們的打扮,像是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的人。
被服務員一罵,兩個男子都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那兩個服務員得理不饒人,“桌子被你們占了好幾張,你們什么都不吃,我看分明就是來搗亂的。”
其中一個男子陪著笑道:“我們真不是搗亂的,就是沒錢,想喝你們點熱水……”
服務員打斷道:“沒錢來飯店做什么?趕緊滾蛋,我們店里的水不要錢的啊?”
臨近門口好幾張桌子旁,都圍坐著類似打扮的男子,年紀最大的看上去有三十來歲,小的有十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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