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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倫特……”

    “所以我才說，我們都長大了，也都改變了……”

    “……你說得對，但無論如何，在這場戰爭中，我絕對會不遺余力地幫助你。”

    “我相信你！”伯倫特又取過兩支紅酒，遞給夏洛特一杯，“但我要你給我一個承諾。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那請不要管我，讓我獨自接受符合王者身份的結局。”

    “伯倫特！”

    “聽我說完！然后我要你帶走內爾，把他帶到冰風堡好好照顧他，讓他作為一個普通的貴族過完一生，永遠不要讓他再拿起劍，也永遠不要讓他產生不必要的野心。我會立上一份遺囑，如果你做到這一點，那么洛森特的繼承權就是你的！”

    “……你是認真的嗎？”

    伯倫特舉杯邀酒，“就像這杯中的美酒一樣真。”

    “……”夏洛特遲疑片刻，嚴肅地說道，“那我答應你！如果真有這么一天，萊斯利家族的仇，由我來報！”

    高腳杯一碰，兩人一飲而盡。

    接下來的宴會再沒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夏洛特看著在宴會的每個角落應對自如、高談闊論的伯倫特，卻一點也不能為他的成長開心起來。

    “人總會改變，會慢慢做出符合自己身份的事，說出符合自己身份的臺詞嗎？”夏洛特閉上眼，他有些微醺地享受紅酒在舌尖綻開的滋味，“這話可真讓人絕望。聽起來就像個演員一樣，只能按照編劇或是命運設定好的劇本在舞臺上全力以赴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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