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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薇薇安看上去對自己的表現仍有些不滿，特別是看到夏洛特輕易地解決這個大塊頭后。

    她聲音很小，但語氣堅定，“我還能做得更好！”

    不僅是身為老師的夏洛特，就連薇薇安的好姬友洛麗塔都十分詫異。他們從沒見過薇薇安擁有如此的好勝心，或許是易子相食的那幕對薇薇安的沖擊巨大，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將什么都憋在心中。

    雖然這種成長方式十分殘酷，但夏洛特覺得在凜冬將至之前，這未嘗不是一種好的改變。

    順帶一提，法師至今也不愿相信所謂的凜冬是由他帶來的。

    “我知道你們都可以做得更好，包括我在內，我們都會不斷成長，不是嗎？”夏洛特覺得不能再拍這個成長起來的小姑娘腦袋，而是朝她豎起了大拇指以示夸贊。

    薇薇安與洛麗塔不同，前者需要不斷的鼓勵才能更好的成長。而后者，如果你不打壓她，她能像小時候的夏洛特那樣尾巴翹到天際。這讓他或多或少體會到兒時勞倫斯與麗貝卡的良苦用心。

    “但是，接下來的戰斗就交給我了。”

    夏洛特已經隱約感覺到前方有個不弱的氣息，那并不是薇薇安與洛麗塔能夠對抗的敵人。

    他指了指自己猩紅的雙瞳，不想打擊到弟子們信心的夏洛特拐彎抹角地說道，“也該讓我在戰斗中好好試驗一下魔眼的能力了。”

    “……是！”

    隨著越靠近惡魔的巢穴，惡臭味就愈發濃烈。那已經脫離了深淵硫磺味的范疇，而是類似那種放餿了的飯菜與臭襪子加下水道混雜的惡臭。

    不！準確地說要比那還要惡心百倍！

    一行人嫌惡地施展法術屏蔽嗅覺，喜歡閱讀的薇薇安反應過來，朝夏洛特問道，“老師，是狂戰魔，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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