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喬思沐讓傅卓宸調整了一個姿勢以后,二話不說就開始給他扎針,眼神淡漠,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一張臉被口罩遮擋了大部分,壓根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她盡量避免和他目光相接。 只是…… 這位jozes給他行針時候的感覺,還有那一股若隱若現,淡淡的藥草味,讓他覺得有些熟悉,全身心的感到放松,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哪里熟悉。 傅卓宸試探著問:“jozes教授經常用針灸的方式給人治病?” 喬思沐聲音淡漠:“這和傅總的病情沒有任何關系,我拒絕回答。” “我覺得,jozes教授的行針方式,似曾相識。” “都是用手拿針,用手扎針,能有多大不一樣?” 傅卓宸:“……” 區別大了。 看著喬思沐的側顏,傅卓宸越看越覺得熟悉。 “jozes教授是燕市人?” “如果傅總這么喜歡問一些和病情沒有任何關系的問題,我只能一針扎啞你。”喬思沐冷聲威脅道。 其實面上神情冰冷,內心卻慌得一批。 傅卓宸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話癆? 這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是看出來什么了嗎? “關于我的病情,jozes教授一直讓其他醫生負責轉述,我想聽一下你親口說。”傅卓宸看著喬思沐,又問道。 他就是覺得喬思沐很熟悉。 樣子看不出來什么,但是一個人說話的方式,一時間卻很難改變,尤其當人的情緒被逼到某種程度的情況下。 “院長和其他醫生已經轉達得非常清楚,沒有任何問題,如果傅總這都聽不明白,那么建議傅總先回小學好好上一上語文課。”喬思沐拒絕回答。 傅卓宸:“……你這說話的方式和態度,倒是讓我想起來一個人。” 在他的腦海里影影綽綽,始終看不清晰。 喬思沐:“這種搭訕的方式非常老套,傅總換一個吧。” “生羲實驗室有一位姓白的女士,不知道jozes教授對她了解不了解?”傅卓宸試探著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