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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 孫魯班:若能會會這關(guān)麟,就好了!-《小說三國關(guān)家逆子龍佑荊襄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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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經(jīng)注》中有載:江之右岸有鄂縣故城。鄂縣北,江水右得樊口。

    酈道元注之首句“舊樊楚也”。

    孫權(quán)此刻駐足而立的位置,便是江夏鄂縣的正北。

    樊山之上,他目之所及望向的乃是樊山的入口——樊口!

    綿延起伏的山巒之間,這處江湖交匯之口,因為是枯水期,只剩下一彎清清的小河自側(cè)邊流淌。

    隔江相望,對面是起伏的群山。

    如果按照歷史原本的軌跡發(fā)展,五年后,孫權(quán)會將此地“鄂縣”改為“武昌”,并且在六年后的八月在漢城的基礎(chǔ)上,改建吳王城。

    由于景色清秀,地形險峻,江河匯聚,此地…易守難攻。

    蹄聲如雨,沿著山道縱馬疾馳的兩騎一前一后,馬如龍,人似錦,一長一幼,華轡(pei)雕鞍,難得騎術(shù)竟也相襯,極是精湛。

    當(dāng)先那人不過十三、四歲的少年,奔至興起,揮動馬鞭,疾馳著踏入樊山之中,塵煙激蕩,馬蹄滾滾,倒是將許多灰塵沾到了那華貴的衣衫上。

    看清楚這少年的面頰。

    孫權(quán)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輕聲嘆道。

    “是他…”

    這個他,指的是諸葛瑾的兒子,那位“藍(lán)田美玉”、“添字得驢”的聰穎之子——諸葛恪。

    “吾兒你別跑,這是山上,你慢下來。”

    諸葛瑾勒住馬繩。

    諸葛恪則喊道:“父親快些,莫讓吳侯等急了!”

    嘴上是這么說,可事實上,諸葛恪是難掩離開東吳的興奮。

    他再也不想,做困獸之斗了。

    不多時,諸葛瑾與諸葛恪來到山巒之上。

    孫權(quán)早已等候于此。

    兩人下馬向?qū)O權(quán)行禮,孫權(quán)目視著對岸的山巒問道,“子瑜可知道,孤為何要選在這里召見你們。”

    這…

    諸葛瑾眼睛打轉(zhuǎn)。

    諸葛恪卻連忙道:“小子知道。”

    孫權(quán)饒有興致的望向諸葛恪,“元遜不妨說說看。”

    “吳侯的眼睛始終在對面的山巒,而一江之隔,對面的山巒已經(jīng)是劉皇叔的疆域,吳侯是讓父親從樊口走至夏口,送晚輩赴荊州,過繼于二叔!”

    唔…孫權(quán)微微一怔。

    心頭暗道:

    ——『此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透著聰穎啊,不曾想,子瑜竟舍得將他過繼!』

    孫權(quán)心中這么想,卻是笑著問。

    “此前,元遜一直是吾兒孫登的伴讀,孤卻聽聞,你二人曾起爭執(zhí),吾兒孫登嘲諷你‘該吃馬屎’,你卻反擊吾兒‘該吃雞蛋’,這是為什么?”

    “因為馬屎和雞蛋是從同樣的地方出來的!”

    諸葛恪不假思索的回答。

    而這個回答,頓時間,惹得孫權(quán)“哈哈”大笑。

    他有些可惜的望向諸葛瑾,“孤不曾想到,子瑜會選元遜!”

    “唉…”諸葛瑾無奈的搖頭,“長子幼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哪個也都舍不得,可吾弟無所出,過繼之事又不可避免…唉…”

    諸葛瑾連續(xù)的嘆息。

    “也罷…‘藍(lán)田美玉’與‘諸葛臥龍’,亦是相得益彰!”孫權(quán)笑著感慨一聲,旋即轉(zhuǎn)過身,招呼道:“來,坐!”

    于是,孫權(quán)與諸葛瑾父子便在這樊山之上的石亭中,踏席跪坐。

    一方桌案,幾盞茶水,孫權(quán)倒是不慌不忙的與諸葛瑾父子寒暄了起來,一時間并未提及正事,正直氣氛活躍,一個女子出現(xiàn)在亭口,她是孫權(quán)的側(cè)妃步練師。

    她帶著一個十三、四的女孩兒,女孩兒提著一個食盒,這女孩兒便是孫權(quán)與步練師的長女,未來那大名鼎鼎的“動物破壞王”全公主孫魯班。

    步練師輕喚:“吳侯!”

    孫魯班則環(huán)了聲:“爹爹…”

    諸葛瑾與諸葛恪一驚,連忙都端莊的跪下,不敢抬頭,“拜見夫人,拜見全公主。”

    孫權(quán)的笑容明顯收斂了一些,“你們怎么來了?”

    步練師微笑,“妾與魯班本是來祭奠程老將軍,卻聽說吳侯一日未進(jìn)食,特上山送些餐食,人死不能復(fù)生,吳侯還需節(jié)哀呀。”

    其實步練師方才就到了,只不過諸葛瑾與諸葛恪先到一步,步練師便與孫魯班在馬車中等候了一會兒,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說話間,孫魯班打開食盒,里面有幾只碗和一些菜肴。

    步練師在孫權(quán)面前擺好。

    孫權(quán)伸手示意,她又在諸葛瑾與諸葛恪面前擺好。

    然后菜肴擺上桌案,步練師微微一笑,“妾許久不見吳侯這般高興的暢談了,多謝諸葛先生父子為吳侯操勞,妾別無他意,正巧在此,不妨與吳侯一道用個膳食。”

    步練師聲音輕柔,腳步飄逸,如凌波微步,諸葛瑾與諸葛恪只覺得一陣香風(fēng)飄過。

    但諸葛瑾是守規(guī)矩的人,也是忠心于孫權(quán)的人,他恭謹(jǐn)?shù)娜讨皖^。

    諸葛恪卻是血?dú)夥絼偅滩蛔∠胍ь^看步練師一眼。

    卻,當(dāng)即就被諸葛瑾拉住,阻止他平視侯妃。

    諸葛瑾道:“為吳侯分憂,此乃吾等職責(zé),多謝夫人!”

    諸葛恪也是低頭不語。

    孫權(quán)抬眼望向步練師,“有勞你了。”

    步練師朝他微笑,“不耽誤吳侯與諸葛先生議事,妾先回去了。”

    孫權(quán)點(diǎn)點(diǎn)頭,不忘朝女兒孫魯班笑了笑。

    步練師就帶著孫魯班飄然而去。

    待得進(jìn)入馬車后,馬車向山下駛?cè)ァ?

    孫魯班小嘴一撅,“這食盒,哪里是娘自己要送,明明是爹吩咐讓娘送食盒來的。”

    “不許胡說…”步練師比出食指。

    可孫魯班哪里肯閉嘴,她那靈活的舌頭在嘴巴里打了個轉(zhuǎn)兒…像是驚覺了什么,連忙道:“爹是用娘的美艷,來試探這位諸葛先生的忠心么?”

    “還胡說…”

    “女兒想起來了,昔日…有說書的講過,那北方的大才子劉楨就是因為平視甄妃而被罷黜、發(fā)配邊陲,父親也是想如此…試諸葛先生…”

    “再胡說…我可不許你明日出去狩獵了。”步練師張口道。

    “好,好…”孫魯育勉強(qiáng)的閉上了嘴巴。

    不過,女孩子的興趣一旦打開,哪里還能收得住,“爹一定是懷疑,諸葛先生有別的心思吧?若然有別的心思,那一定不會再格外留意君臣禮節(jié),娘的風(fēng)采豈會不必那甄妃?誰能忍住不抬眼一睹呢?”

    “你這孩子…”

    “我不說了。”孫魯育捂住嘴巴,說是不說了,但還是張口,“諸葛先生旁邊的…是他的兒子吧?那個‘添字得驢’的諸葛恪。”

    話題一轉(zhuǎn)。

    步練師感慨道:“我也沒想到,諸葛先生會選他過繼給那諸葛孔明…”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孫魯育心高氣傲。

    她一向是身為女子不服男。

    “唉…”步練師嘆出口氣,條知道今日若不把話講清楚,這個女兒怕不會死心了,當(dāng)即淡淡的開口,“你沒聽到你爹的問話嘛,這諸葛恪小小年紀(jì)卻是對答如流,嚴(yán)絲合縫!”

    孫魯班鼓起了腮幫子,尤是不屑。

    步練師繼續(xù)道:“去年你父親壽宴,他贈予你父親一匹馬作為賀禮,卻故意在馬的耳朵上割了豁口,眾臣笑他,說‘馬雖是畜生,卻從上天得到了靈性,可你弄傷它的耳朵,這豈不有損害了仁德?’你猜這諸葛恪怎么說?”

    “怎么說?”

    步練師看了眼孫魯班的耳朵,還有那耳朵上小小的孔,以及名貴的珠寶,如實道。

    “他的回答是,母親對于女兒是最為疼愛的,母親尚且給女兒在耳朵上穿孔掛珠子,是不是對仁德也有什么損害?”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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