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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景雅甚至還敢笑著向喬思沐問道:“喬教授,您說對不對?”
田心也隨即看向喬思沐,見她臉色并沒有什么變化,仿佛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剛剛猛然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來了一些。
喬思沐知道田心的擔心,溫聲安撫著說道:“不用擔心,他的這個監視器,從進入實驗園的那一瞬間就徹底沒有信號,而這監視器,也不會被他帶走?!?br>
隨著喬思沐話音的落下,景雅非常主動地將監視器放在了喬思沐的床頭柜上,而后笑著說道:“我還只是一個孩子,生羲實驗室那么多厲害的人,我可打不過,被搜出來了監視器,自然也沒辦法帶走?!?br>
田心嘴角扯了扯。
敢情這人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這會兒會發生的事情?并且連敷衍的理由都找好了?
“你來這里想說些什么?”喬思沐直接問道。
如果景雅真的是來試探她的情況,可不是這么行事。
景雅淺淺笑著說道:“傅老夫人的娘家,鐘家今天來了人去傅家,要求您和黎山族的合作必須取消,只不過傅老爺子和傅總都不同意,也不允許他們來打擾您。”
“原因?”
景雅緩緩說道:“哦,剛剛一下子忘了說,原因很簡單,鐘家說當年傅老夫人的死因是黎山族導致的,最關鍵的證據就是傅老夫人當年死于黎山族嫡系特有的秘藥月歿,這個藥,當時也在場的黎山族族長承認,確實只有他們的手上才有。
不過黎山族族長表示當年事發的時候,他還沒有進入核心,也并不知道這件事情,這會兒他已經回去族里調查這件事情。”
“真假?”喬思沐問道。
“真,傅老夫人確實死于月歿,只不過漏了很多信息。”景雅說道。
“繼續。”喬思沐說道。
“傅老夫人死亡的直接原因正確,藥的來源也正確,不過給她下月歿的卻是鐘家的人?!本把诺f道。
喬思沐下意識想攥拳,只不過身體的無力,也只能想想。
“當年將月歿交給鐘家的人,后來成了旁支的大長老,只不過這個大長老前些年已經死了,死狀慘烈?!本把爬^續說道。
“所以說,給藥的是埋在嫡系里的棋子。”喬思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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