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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說月歿不是你們特有的毒藥嗎?除了你們還有誰能拿得出來這個毒?你怎么還敢若無其事地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鐘老夫人怒聲指責道。
黎山族族長臉色變了變,“月歿是我們獨有的毒,但傅老夫人去世時,我還沒進入家族核心,沒有資格接觸到月歿這樣的秘藥。”
嫡系的人并不少,他有點大器晚成,三十年前才開始接觸核心事宜,族長這個位置也才坐了十多年。
可是傅老夫人卻是在三四十年前去世的。
哪怕傅老夫人當年的死真的和黎山族有關系,但和黎山族族長卻實實在在扯不上關系。
“那又怎么樣?難道你就不是黎山族的人嗎?我妹妹的死難道和黎山族沒有關系嗎?!”鐘老夫人質問道。
黎山族族長不由皺緊了眉心。
如果鐘老夫人非要這么和他扯上關系,那他沒話說。
父債子還這種事情,實在太常見。
尤其鐘老夫人還將這件事情上升到了整個黎山族,讓他連否認都沒辦法否認。
如果傅老夫人真的因為月歿而死。
黎山族族長對傅老爺子說道:“這件事我確實不清楚,我會去將這件事查清。”
“呵,你去查?兇手查兇手嗎?”鐘老夫人譏諷道。
話音剛落,在黎山族族長反駁之前,鐘家主說道:“族長盡可去查,我們并不會用這樣的事情進行污蔑。”
而后看向傅老爺子,沉聲說道:“傅老爺子,當年小姨的死,你一直忙于公司的事情導致沒能第一時間尋找到最合適的治療,這是你的不是,但直接導致小姨去世的人并不是你,所以這些年我們兩家也再沒有往來,也僅此而已。”
頓了頓,鐘家主的聲音更沉了兩分:“可是你的孫媳卻和黎山族頻頻合作,關系親密,現在你還將黎山族族長邀請到公司,還來家里做客,你這要置小姨于何地?!”
被一個小輩這么質問,傅老爺子的臉色并不好,如果不是涉及到傅老夫人,而他又一直對傅老夫人心存愧疚,早就將這么囂張的人給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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