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玉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咳,我就算想學,也是指定學不會的……”江月心干咳一聲,咕噥道:“說也怪了,我這么聰明的人,硬是在呼名之術術栽了跟頭,怎么也學不來,反倒讓你在我這里白費了教習的功夫……” 阿玉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像是極偶然泛出水面的魚兒,略一露頭,便又搖了尾巴,倏然轉入水底,不見了蹤跡。 這少年隨即又笑了笑,像是春風和煦拂過,撫平了一切若有若無的漣漪,道:“得了,說正經的。你還記不記得,我五六年前的初夏,單獨到承州的那回?” 江月心登時將剛才還留著的一點兒別扭一掃而空,滿面俱是陽光燦爛的笑容:“啊,那次!你說承州的薔薇在初夏開的最盛,正是看花的時節,本來要邀我一起去賞花的!” 說起來這也是江月心一個無法彌補的遺憾。原本,阿玉相邀一同賞花,那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爽約的,可那個時候水系中有狂狼之輩因為意氣之爭相斗不休,導致流經地域泛濫決堤,為害一方,江月心作為水系之中的元老級別的人物,義不容辭,必須要趕去調解疏通,實在是無法同行。 可是,花期如果錯過,再等就是一年。阿玉為了安慰看不上花的江月心,便獨自去了承州,答應了水人給他折一枝開的最好最艷的薔薇帶回來。 阿玉去承州的時候,跟水人說好了是頂多三日便回,然而水人將水患平息后已經過了七日,卻仍不見阿玉歸還。江月心有些要去承州尋他,可又怕自己和阿玉一去一來的錯過了彼此,只得坐立不安地在他們的約定地等了三天,就在江月心再也等不下去,立馬準備要啟程去承州的時候,阿玉才總算回來了。 阿玉雖然推遲了歸期,但是并沒有爽約,他真的給江月心帶回了一枝最美的薔薇,以及一片頗有些體量的云孤。 江月心和阿玉相攜游于江湖日子長了,自然知道云孤對于阿玉的意義。因此見阿玉去賞花卻意外收獲了云孤,便也替他高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