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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老師一成不變的回答，周游自然是從來沒有滿意過的。又一次例行問答后，周游記得自己不服氣道：“老師，您什么也沒教給我，我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啊！”

    “周游你這么說就太傷老師心了！”當時牛五方說著話，還擺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道：“你從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到現(xiàn)在有了真氣，竟然還說自己什么也沒有？”

    周游無奈道：“我是有了真氣……可是，凡是修習(xí)者，有真氣是最基本的吧？我有的人家也有，如果真的對陣，這一項是完全可以兩相抵消的，算來算去，我還是什么也沒有啊！”

    “你這么想就不對了，”牛五方對著周游眨眨眼，那表情極為狡黠：“真氣以及真氣的循行，那是修習(xí)者性命的根基，也是各種術(shù)法得以運作的基礎(chǔ)，你只要能掌握這一條，不就相當于握住了敵人的命根子嗎？跟人對陣的時候，還能沒底氣？”

    “誒？”周游眼神迷茫，還是不知道怎么就會有了底氣？

    “唉……”牛五方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晃了晃大腦袋，道：“我還是給你打個比方吧，你上過學(xué)對不對？上學(xué)時的數(shù)學(xué)課還有印象吧？數(shù)學(xué)題千變?nèi)f化，各種解法也是五花八門，但是你即便不了解那么多的解法，卻照樣能把題做對，這是為什么？”

    “說實話，數(shù)學(xué)題，”周游弱弱道：“我經(jīng)常做不對……”

    “別打岔！”牛五方煩惱地撓撓自己的大腦門，強行把這個比喻進行了下去：“就說人家學(xué)霸吧，就算是學(xué)霸，也不可能把所以的解題方法都掌握，對不對？但是他們卻一點兒也不懼千變?nèi)f化的題目，解題那叫一個手到擒來！這是為什么？”

    牛五方賣個關(guān)子，周游只好捧場似的往下問道：“為什么？”

    “因為定理公理啥的，那些東西都是一定的啊！”牛五方道：“那些都是數(shù)學(xué)的基礎(chǔ)，任何題目都只是圍繞這些定律來設(shè)置出來的，所以，有了這些定律在手，就不怕那些題目的變化，題目隨便變?nèi)グ桑}型隨便出去吧，管保迎刃而解！”

    當時周游聽牛五方這一席話聽的是暈頭漲腦，末了只回了他一句：“老師，我看您是數(shù)學(xué)老師出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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