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鐵皮利刃似的沙棠樹枝葉,像是無處不在的鬼爪,將鐘阿櫻的臉上身上撓出了了無數血道子,盡管傷口都不算深,但一眼看過去,只覺得鐘阿櫻宛如個血葫蘆似的,瘆人的很。 鐘阿櫻忙中出亂。她只顧著躲避沙棠斷樹的攻擊了,卻沒能辨清方向,倒地一滾,卻滾到了少年的腳邊! 鐘阿櫻抽出手來,抹了抹臉上糊住眼睛的血水,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匍匐在白衣少年的身前。 少年居高臨下,用冰冷的目光盯著鐘阿櫻。 從劉若愚的角度看去,就好像鐘阿櫻完全拜倒在了少年的石榴裙,哦不,是少年的白袍之下。 鐘阿櫻對于這個位置角度,首先想到的似乎不是危險,而是…… 羞澀? 一抹若有若無的紅暈,從鐘阿櫻滿臉花的臉上一閃而過。 她趕忙低下頭,手腳用力,想要起身。不管怎么說,趴在人家腳底下,總歸是不太安全。 然而,已經晚了。 還沒等鐘阿櫻發力,她卻不由自主地翻身而起! 被人掐著脖子。 是那少年。 少年一只手揪著鐘阿櫻的衣服領子,把她從水上拎了起來,就好像掐著一只小雞仔一樣。 少年血紅血紅的眼睛,緊緊湊到了鐘阿櫻臉上,薄唇張開,吐出幾個冰冷冷的字:“我再說最后一遍,拿來!” 鐘阿櫻在打斗中散落的頭發粘在臉上,繞在脖頸上,此時被那少年一抓,頭發也被抻緊,拉的頭皮生疼。 “做人真是麻煩……”鐘阿櫻在心中暗自咒罵著,但她卻忍著不出聲,只將兩眼怒氣朝哪少年瞪回去。 怎么說,也不能在他面前跌份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