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么說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肖囂心里想著,她們可能都不知道異鄉人的存在,也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由紅眼睛俱樂部的鬼男在源頭指使,所以,自己跟她們辯解這些有什么用呢? 萬一她們要讓自己把鬼男找出來,那自己倒是為難了。 畢竟已經整個打包寄到紅眼睛俱樂部去了。 難道再挖出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嘗試和原住民聊起在惡意籠罩時彼此之間發生的問題,但是,僅從這些監控錄相上的內容,他就發現這個問題好像并不容易討論,城市的意志擁有著太過龐大的影響力,它本身就可以扭曲這座城市的一切痕跡,自己又該怎么告訴原住民事情的真相? 甚至,肖囂都不排除還有另外一個可能。 那就是這些原住民,本身就是在扮演,他們明白一切,只是照著正常邏輯演戲而已。 “emmmmm……” 聽著肖囂不動聲色的解釋,那位老板椅上的女孩,也微微沉吟。 事實上,剛剛的肖囂神情變化并不大,她們也只是本能的察覺肖囂有點危險而已。 這時,肖囂已經恢復了冷靜,她們的警惕,便也不動聲色的掩飾了起來。 兔子耳老板對肖囂的回答不置可否,轉頭看向了短發女人。 “確實是鬧了矛盾。” 短發女人見狀,便低聲道:“一開始,是一位不聽話的碼頭工人找來了街面上的暴走族找他的麻煩,但這個小子很有種,他獨自一人跟暴走族的人干了一架,甚至還打贏了,可負責碼頭工人分配的人擔心后續的麻煩,想要強行將他辭退,所以他們又打了起來……” “他居然再一次打贏了,還直接砸了經理的辦公室。” “……” “?” 肖囂聽著,心里都產生了一種詫異感:“我哪是只砸了辦公室啊……” “我明明還殺了人來著……” “……” 當然,傻子才會跟她們特意強調這些。 “他跟暴徒族干架,是在碼頭外面,咱們管不著,只是那個黃毛已經開除掉了。” 短發女人接著說了下去:“但第二天他在碼頭上鬧事,打傷的工人,砸壞的東西,甚至還有耽誤的業務,以及違反紀律的罰款……這都是錢,需要一筆很大的賠償才能解決問題。” 肖囂忽然有些警惕:“要賠償?” 他轉頭看向了短發的女人,那顆懸浮在半空里的眼珠子,也跟著轉了過來。 三只眼睛同時看向了短發女人的臉,無形壓力陡增。 短發女人擁有著強大的氣場與心理素質,無數廝殺的經歷使得她意志極為強大。 但在肖囂轉頭看過來的一霎,她心里竟忽然打了個突。 莫名有被怪異事物盯上的恐慌感,下意識就后退了一步,渾身汗毛都微微炸了起來。 不過旋即她就反應了過來,心下覺得詫異。 自己好歹也是身經百戰,怎么會被這樣一個小孩子嚇到? 可心里質疑著,卻始終有種無法直視肖囂的感覺。 每個人的眼神都有一種力量,短發女人也有,可以一個眼神便讓那桀驁的暴徒變得溫馴,但是,在這一刻,肖囂的眼神,竟像是比自己都強大出了好幾個量級,可以引起本能的顫栗。 她當然不知道自己正被另外一只眼睛注視著,只是一時有些分辨不清。 這家伙究竟做過什么,怎么會有這么恐怖的眼神? 也就在這時,肖囂身后,老板椅上的兔子耳朵已經笑道:“你之前在碼頭一天多少錢?” “一天五百。” 肖囂也轉過了身來,心里想著:這要是計算我的償還能力? 自己一共才在碼頭賺了不到八千塊錢,這要真算起來,誰知道要賠多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