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角籠的根根玄鐵猶如成年壯漢手臂粗,本是精鐵銀色的玄鐵在長年累月的決斗中,被一場又一場的血液澆染成黝黑的色澤,老遠(yuǎn)都能聞到鮮血的鐵銹味。 當(dāng)雙方?jīng)Q斗者進入擂臺之后,角籠放下。 沒有裁判,告饒無用,能不能活下去,全看獲勝者的心情! 決出生死,角籠才會再次升起。 參加角籠擂臺的人一般都是各方勢力專門養(yǎng)的‘忠犬’,‘忠犬’不是犬,而是人,‘忠犬’只是一個稱呼,在帝都這些上層人士的眼里,忠犬就是為他們提供刺激生活的狗。 決斗者并不全是忠犬,也有因為生活所迫,自愿來參加打賽的人,不管生死,他們或者家人都能拿到一筆報酬,當(dāng)然,勝利了能拿到的也更多。 也有喜好這種戰(zhàn)斗方式的個人愛好者,他們偶爾也會下場打賽。 觀看這邊擂臺決斗的人更多,也更瘋狂,他們會瘋狂地下注他們看好的忠犬,贏的忠犬不僅可以得到名譽,更能得到一大筆錢。 而角籠里面的忠犬為了調(diào)動觀眾的情緒,很多會選擇虐殺,以血腥來刺激觀眾的視覺神經(jīng)。 競技場隸屬于三大商會之一的浮空商會,而賭局,自然也是由他們開盤。 薛吟霜的人進來之后,直奔了右邊角籠擂臺。 但薛吟霜并沒有走,而是淺笑著看向攬月,輕語問道:“慕容姑娘準(zhǔn)備去哪邊看看?” 很明顯,攬月去哪邊,她就準(zhǔn)備去哪邊。 攬月一時摸不準(zhǔn)這姑娘到底想做什么? 按照之前她和自己的不愉快,這姑娘應(yīng)該是要開始算計自己了才對,可她現(xiàn)在這表情,似乎又在試圖拉攏她? 攬月看了看,左邊的擂臺看臺小貓三兩只,喝彩聲音都很少,說明不僅打擂臺的人少,更打得沒有激情。 而右邊的角籠擂臺看臺,看觀看的人就知道,這邊的人基本座無虛席,還有很多站著的,一個個臉上泛著激動的潮紅,四層的看臺上,人滿為患。 “我們也去右邊看看吧!” 攬月說道,往后邊走去。 時晝站在她的旁邊,人群擁擠中,似有一道莫名的力量將人群分開,沒有一個人能挨到攬月的身上。 薛家先到的人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一大片位置,他們?yōu)檠σ魉脱殴靡约皵堅滤麄兌剂袅艘粋€位置。 攬月落座,只見角籠擂臺的上空,有四面巨大的光鏡,顯示著角籠擂臺里的比賽情況,也顯示著決斗雙方的信息已經(jīng)他們各自的賠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