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啊!” 我猛的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大口喘氣。 豆芽仔躺在沙發(fā)上,正翹著腿玩手機(jī),他回頭問道:“怎么了峰子,又做噩夢了?” 我下床登上拖鞋,沒說話,去衛(wèi)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抬頭,看著鏡子中自己胡子巴碴的樣子,我深呼吸了兩口。 這幾天睡不好覺,反復(fù)夢到不好的東西。 前幾天夢到紙人,剛剛我又夢到了自己躺在墳包上睡覺,正睡著,突然從土里伸出來兩只人手!死死的掐住了我脖子! 平常做過一些壞事,有時(shí)候我特別迷信,這點(diǎn),從之前我給查戶口四十萬應(yīng)該不難看出來。 “幾點(diǎn)了現(xiàn)在?” 豆芽仔看了眼手機(jī):“還早呢,這剛十一點(diǎn)多。” “你腿好了吧應(yīng)該,睡不著,我們出去玩?” “我好了啊!去哪玩兒?舞廳?你請客?” 我說我請,換衣服。 豆芽仔立即扔了手機(jī),跑著去換衣服。 去年過年,小萱送了我一套西裝,我一直放著從沒穿過,沒找到其他衣裳我就穿了這身,很合身,像量身定做的一般。 拿了幾萬塊錢,和把頭打了聲招呼,我拉著豆芽去了綠橄欖,我本來想叫上魚哥的,但阿春也在,魚哥使勁對我眨眼。 我心領(lǐng)神會,沒在叫他。 心里頭堵的慌,睡不著,就是想花錢消費(fèi),找點(diǎn)刺激。 接近12點(diǎn)到的綠橄欖,這里剛好開始午夜場。 年輕人的專場,除了摸黑跳的沙沙舞,午夜場還有很多節(jié)目,印象中都稍微有點(diǎn)黃。 其中有個游戲叫“擠爆頭”,還有個游戲叫“玉女吐珠。” 擠爆頭是四個女的,圍著一個男的,女的站著,男的坐著。 然后女人們手拉手,笑著向中間擠,含義是用上半身把你頭擠爆。 玉女吐珠也很那個。 直接接吻,女方嘴里含著一個泡酒用的冰球,個中滋味只能自己體會,無法形容。 音樂慢搖,燈光曖昧,社會上的紅男綠女都在這里尋求刺激。 說請客就請客,我花了兩千請了四位美女,請豆芽仔玩擠爆頭。 幾分鐘后。 豆芽仔臉色發(fā)白,大聲的狼嚎! 我聽不出來他是痛苦還是快樂,反正看不到他人,只能聽到聲音。 掏出煙剛想點(diǎn),突然有人打著火送了過來。 “小周?你也在這里玩?” “是啊哥,好巧啊!你也在,你今天穿這身好帥啊!” 我笑道:“不用拍我馬屁,你是在這里釣金龜婿的吧?” 小周今天化了淡妝,她底下穿的短褲絲襪,上頭是吊帶,很暴露。 我這么抗凍的漠河人都穿了外套,她也不嫌冷。 她吐了吐舌頭,聲音嗲嗲道:“人家面前不就是一只金龜婿嗎。” “上一邊兒去,我才不當(dāng)王八。” “看見那個人沒?” 我指了指正在大呼小叫的豆芽仔。 “那是我兄弟,他比我有錢,你應(yīng)該去釣他。” “真的?我不信。” 小周看著正在“玩”的豆芽仔,一臉嫌棄說:“哥你看他臉上那表情,就跟我大伯家養(yǎng)的種豬一樣,好惡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