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年冬天冷啊,在街上坐著吃東西,沒幾分鐘炒涼皮就涼了。 男的扎堆坐一塊,談的最多也就是女人和錢了。 楊坤從車后備箱拿了一瓶白酒,一人倒了半杯。 他抿了一口,放下紙杯笑道:“聽說兄弟你沒什么正經(jīng)工作,又不是陜西本地人,有沒有想過干點(diǎn)大事發(fā)點(diǎn)財?” “當(dāng)然想,難道楊哥有什么路子?” 我凍的哈了哈手,笑著回道。 黃毛偷偷使了個眼色,楊坤選擇了無視,這些都被我看在眼底。 “兄弟,正常來說我們下地招人的話,最少需要一個月考核期,但我今天就感覺和你有緣。” 他停頓了一下,湊到我耳旁小聲說:“有個路子想帶帶你,現(xiàn)在急缺人,看你膽子怎么樣了。” 我立即回應(yīng):“放心,我膽子從下就大,下地的意思是.....” 他似笑非笑道:“你應(yīng)該清楚,我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如果你想上車,五天后,晚上十點(diǎn)半你來這里等著,到時會有一輛面包車停電線桿那里,停十五分鐘。 “你這年紀(jì)輕輕,兜里沒點(diǎn)錢,女朋友都談不上,回去好好想想。” 吃完散場。 “那楊哥你們開車慢點(diǎn)。” “回吧,記得我的話,”玻璃升起來,轎車掉頭離開了。 ....... 第二天,上午11點(diǎn)多。 我在車站接到了湘西趙爺和他徒弟,趙爺變化不大,他穿著羽絨服,一只袖口空空蕩蕩,這手是被乞丐劉砍掉的。他徒弟三十多歲,臉色發(fā)白,比較瘦,一直沉默寡言。 “辛苦辛苦,趙爺咱們先去吃飯?” “不用,先看那孩子。” 我說那不如邊等邊吃。 隨即我讓吳爺和金苗把小米帶出來,碰頭地點(diǎn)在車站北面的一家西餐廳內(nèi),相比于別的地方,這里人少安靜。 倒上茶水,我開口問:“趙爺,小米的情況有些復(fù)雜,和當(dāng)初紅姐情況有些類似,老金苗說有種靈童的說法,您怎么看?” 湘西趙爺打量周圍環(huán)境,皺眉說::“隔行如隔山,術(shù)業(yè)有專攻,這問題我也是一知半解,不如不說,還是抓緊吧,只有到了我的地盤才安全。” 12點(diǎn)多,吳爺一伙人到了餐廳,我看小米穿的很厚,手里捧著一小盆花,其實(shí)也不能說是花,光有綠葉子,我知道這東西叫蝎子草,冬天也能活,有個說法是被蝎子蟄了,抹點(diǎn)這種草可以解毒。 小米看到生人有些害怕,她抱著蝎子草緊挨我坐下。 上菜的時候,餐廳服務(wù)員好奇打量我們這桌,畢竟一個是斷手,還有穿著特殊服飾的鬼草婆和老金苗,這在市里可不常見。 趙爺看著小米,對身旁徒弟說:“康布,你和人帶著這孩子先回去,到了吉首找你爺爺,然后親自領(lǐng)著這孩子去山里找黑苗,我都交待好了,有人接你們。” 我一聽這話,不對啊。 “不行啊趙爺,你不跟著回去?我怕不安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