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咬牙道:“紅姐那么好的一個人,被你們那樣玩弄,紅姐捅了把頭,你知道她心里會不會自責?會不會難過?她父親被長春會所害,紅姐跟我說過,她這生的目標就是攢足夠的錢,一億不夠就三億!紅姐說必殺上東北以報家仇!” 我想起往事越說越激動,臉也紅了。 “站在正義一方?你想沒想過,用那些旁門左道控制人,讓人昧著自己良心做事,談何正義!” “還有!你們不遠萬里追我們到香港!趕盡殺絕為了什么!就為那瓶什么藥水?!” 這人聽我把話說完,始終保持安靜。 “哎” 他嘆氣道:“年輕人啊,長春會很龐大,相信我,比你想象中的都大,我只能控制其中一部分,對于你們之前的遭遇,我深表遺憾,抱歉了。” 聽到這話我有些不知所措,就是意外。 是長春會? 長春會不都是小綹頭那種目中無人的人? 可是這樣,這些人為什么又要對付豆芽仔? “年輕人,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我的時間很急,我只要你手中的那瓶藥。” “你只需把它給我。” “作為回報,我可以答應你兩件事。” 他看著我說: “第一,我們幫你擺平銀川敵對勢力,不管是誰,你如果想讓他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說個名兒。” “第二,只要在我的任期內,長春會永遠不會再主動干涉你們生活。” “怎樣?”這人說完話給自己倒了杯茶,平靜的看著我,等我答復。 藍藥水 小藍瓶 對于那個東西,自始至終我從心底里一直抗拒著,每每閉上眼睛,我腦海經常會浮現出安研究員的影子,太可怕如果不是自己看到過,我絕不會相信死人還能在睜開眼。 那東西,就是對文明社會現代科學的踐踏! 小藍瓶就像某種禁忌,我打心底里抵觸這東西。 這東西如今在哪里,怕是只有兩個人知道了,就連我最凈重的把頭都不知道,因為我從來沒對任何人說出過這個秘密。 這兩個知道的人,一個是我自己。 另外一個。 是香位于香港某處,一位不知名報亭老板。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