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簡單,”我看著他認真道:“跟著我干。” “臥槽,跟你干盜墓?” “不行不行,”豆芽仔擺手說:“我爸就我這么一個兒子,我可不想吃牢飯,跟著老舅干雖然掙的不多,但安全,要是跟你干盜墓,保不準哪天我就嗝屁了,到時怎么辦,讓我爸白發人送黑發人?” “芽仔你不懂,我們這行,只要是真正入行的正規軍,一百個人里有一個被逮到都算那人點兒背,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沒你說那么夸張。” “你想想,你出海兩年多了才攢幾萬塊?要是你跟著我們干,一次分到的都不只這個數!你自個好好合計合計。” 豆芽仔點著煙陷入了沉思。 幾分鐘后,他開口道:“云峰,這事兒吧我得跟老舅商量商量,看我老舅是個什么意思。” “你老舅肯讓你去盜墓?” 豆芽仔回道:“不知道啊,所以我才說問問,老舅見多識廣,我讓他幫忙參謀參謀。” 半小時后,豆芽仔船倉里。 老霍皺眉道:“小兄弟,你們年輕人是膽子大路子野,芽仔是我親外甥,你當芽仔是朋友,想帶他上道發財我能理解,可這事我不同意,芽仔還是留在船上跟著我好,我雖然不能讓他大富大貴,可幾年內娶個媳婦買套房子,我還是能幫的上忙。” 老霍不同意讓豆芽仔跟著我,沒辦法了,豆芽仔什么事都聽老霍的,這事兒我以為吹了。 這趟老霍的漁船不回順德,而是選擇停在了深圳內灣碼頭,深圳離香港很近,我們的船隔夜便到,我的計劃是從深圳出發坐車,最后到邯鄲落腳。 從深圳坪山出發,買的普通火車票,到邯鄲要二十四個小時多,正好一天一夜。 我沒料到,就在我和把頭還有趙萱萱準備動身之時,有個人背著大雙肩包,喘著粗氣追上了我們。 看到這人我笑了。 是豆芽仔。 我說你小子怎么了,回心轉意了? 豆芽仔跑過來摟著我脖子,笑道:“昨晚經過一晚上的深思熟慮,我覺得吧,云峰你說的有道理,男人就該發大財吃香的喝辣的,我不想一輩子待在船上跟著老舅打魚。” “你小子總算開竅了。” “這是咱們的把頭,王把頭。” 豆芽仔規規矩矩的彎腰躬身,“把頭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