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紅姐和陳建生都是三四十歲的人了,說吵就吵,若外人見了肯定會說這二人沒風度。 我不這么看。 他們都是盜門中人,是江湖人,三教九流,身上都帶著下層社會的痞子氣,這點是很難改變的。 我接連解釋了幾次,紅姐這才明白過來。 “呵”紅姐冷笑譏諷道:“我說呢,怪不得老學人說話,原來是個二百五傻子,算了,不跟這南派傻子一般見識。” “這就對了嘛,”隨后,我指著河對岸問:“紅姐你說,咱們怎么過去?” “哦?”她皺眉道:“過去干什么,你難道真信這傻子說的?” 想了想,我點頭道:“紅姐你沒注意到?那些干柴是哪來的?我覺得這人說的可能是真的,這里,可能還藏著別的秘密。” 陳建生還在發傻,還在學我們說話。 一顆痣轉身看了他一眼,一咬牙,道:“行,云峰,你信他,我信你,那咱們就游過去看看,看看里面是不是別有洞天。” “云峰你水性不好是吧?”她問我。 ps://m.vp. “嗯不是不好,是連狗刨都不會,”我苦著臉說。 她無奈道:“不是我說你云峰,要是咱們找到老三他們出去了,你以后可得練練水,干這行,不會水,遲早得吃大虧。” “你從后面抱緊我,我帶你過去。” 我忙點頭說好。 這段地下河不寬,但水很深,這個時節水溫也很低,紅姐水性是好,但她也不敢托大。 “你小子往下點,手放哪了。” “哦,哦,對不起紅姐,”我忙把手往下移了移。 下水之前,我回頭看了眼神智不清的陳建生,就問道:“紅姐,那這男人怎么辦?把他留這?” “咸吃蘿卜淡操心,”她冷著臉說,“南派的土工,死就死了,不用管他。” “哦”我也不敢頂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