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死了!一整個團伙的都死了?怎么死的!” 一想到有可能是行里常聽到的黑吃黑,我立即對此人提高了警惕心。紅姐昏迷不醒,萬一我要是被害了,我們兩都得是死路一條。 見我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這男人嘲諷道:“看你小子這慫樣,也不怕丟你們北方派的臉,怎么死的你不用知道,反正不是老子我殺的,對了小子,你把頭是誰?報個名號來聽聽?!? 想了想,我小聲回道:“我們眼把頭姓王,叫王顯生,大家都叫他王把頭?!? “王顯生?王把頭?”他揉了揉頭,“好像好像聽過幾次這個人。” “好了,我自報家門了,你們這伙南方派的把頭叫什么?等等!你先別說,我猜是不是一個叫支鍋陳的男人?” 火堆還在燃燒,霹靂扒拉的響個不停,地下暗河水流平緩,他低著頭沒說話,雙方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過了能有五六分鐘,他忽然抬起頭看著我,“你們見過老陳的尸體了?” 我點點頭,“是的,見過了,在棺材里,不過尸體已經開始腐爛了,沒什么好肉?!? 聽了我的話,這人紅著眼睛說:“陳把頭,你都堅持這么久了,沒想到最后還是” “節(jié)哀,”我隨口應付了句。 “哎,對了,你剛才說已經在這里呆了六七個月?怎么回事?難道是找不到出去的路?不能吧” “呵出去的路?”他看著我冷笑道:“你以為我沒找?這西周大墓下的空間完全是墓主有意為之,就像墓主的私人后花園。行了小子,走,帶上這娘們,你要是不死心,我?guī)闳タ纯矗侥强纯茨憔椭懒??!? 于是,我重新背上紅姐,跟著這男的繼續(xù)向前走。 有些話這男人沒正面回答我,但一邊走的時候我也猜想過。 黃柏老臉和那種奇楠香味,都能讓人產生幻覺,我們之所以沒事,那是因為醒來的快,都是因為三哥從江湖朋友那求來的藥粉。 若這么想,是不是這伙南方派的盜墓賊也產生了幻覺,因為沒有那種藥粉,所以最后自相殘殺了?這人有時瘋癲癡傻學人說話,有時又正常,是不是因為幻覺留下來的后遺癥? 當然,這都是我的猜想,若當事人不愿告知,有些細節(jié)處我是不可能完全猜到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