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嗝”。 灰叔忍不住打了個飽嗝,口臭味頓時彌漫了整間屋子,把頭深吸一口,閉上了眼,小萱鼓著腮幫子,也不敢吭聲。 這種口臭比腳臭狐臭猛的多,真能把人熏死,我們都忍著不說話,是怕失禮得罪人。 屋內(nèi)燈光昏暗,阿春神情痛苦的躺在床上輕微扭動,她手腳被綁,耳朵鼻子還有....,我不好意思多講,但諱不避醫(yī),可以接受。 灰叔一口口的抽卷煙,他眼睛不斷瞥向墻上掛的時鐘。 秒針卡卡的走,深夜聽的格外清楚。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整點報時,十二點。 灰叔一把丟了卷煙,他從自己包里掏出個“竹夾子”。 這竹夾子看著年頭不短,包漿很重,兩頭各帶著一段細繩子,外形像古代那種夾手的刑具。 他聲音清朗,突然大聲念道:“黃春兒啊,今日非爾葬命之時,爾魂列床頭,魄立床西,逢今朝臘月初三,老漢我替你尸毒過身,事后你當(dāng)供我瓜果蔬菜豬牛羊狗,以報大佛啊。” 趙爺嘖了聲,說什么節(jié)骨眼了都,趕緊開始吧,別整這套老切口了。 灰叔不樂意了,他說:“那不行啊!切口不能免,這是家里祖宗給定的規(guī)矩,當(dāng)年要不然這套切口,我家祖宗早就餓死街頭了,又哪里會來今日的我啊。” 趙爺無奈,說隨你吧,我們都尊重你家祖輩規(guī)矩。 灰叔滿意的點點頭,他一把撩開被子,拽住了阿春腳踝,粗魯?shù)陌寻⒋和系搅舜策叄S后直接用竹夾子,夾住了阿春腳底板。 他扭頭吩咐道:“拉繩子。” 我和豆芽仔開始拉繩子,他又皺眉說:“用力,要阻斷血液流通,力氣小了不行。” 我咬牙,狠下心用力拉繩子,豆芽仔也一樣。 阿春呢喃著喊痛。 灰叔捏開阿春嘴巴,用大頭針在他上顎某個部位刺了兩下,應(yīng)該是刺流血了。 隨后他一直盯著阿春臉看,看了能有好幾分鐘。 突然,像是從阿春臉上看到了什么,他毫不猶豫立即俯下去,嘴對嘴和阿春吻在了一起。 阿春瞬間眼睛睜大!恐懼的看著灰叔。 我們都看到了。 不是情侶間那種正常輕吻,灰叔腮幫子不停收縮,就像在用盡全力,往自己嘴里吸什么東西。 阿春雙手抓緊床單,似乎有種要把床單抓破的感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