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了,看到了吧。” 七月爬瞬間將小鏡子收走。 我嘴唇哆嗦,發抖問:“不可能....!你這是耍的什么把戲!” “把戲?你認為這是把戲?” 七月爬扶住我肩膀,他看著我說:“我能做到的事還很多,只要你跟隨我,鏡子中,這個女孩子就是你的了,你可以每天睡著后和她見面,和她做你想做的一切。” “此外,只要你想,你可以完全掌控她的生死,讓她臣服在你腳下,這不好嗎?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想這么做吧。” “跪下,她就是你的了。” 我不受控制,慢慢跪倒在地。 接著我低下頭,攥緊拳頭,祈求道:“給我。” “哈哈哈!” 河邊,七月爬在也忍不住,他雙手張開放聲大笑! 就這時.... “砰!砰砰砰!” 一連幾聲悶響連著,這不是拍門聲,這是槍聲...... 我緩緩抬起頭。 七月爬仍保持著雙手張開的姿勢,他眼神中充滿了不解望著我,這個眼神,和當初自傷蛇死時的眼神幾乎一模一樣。 他胸前的衣服,肉眼可見,逐漸被血浸透。 “噗通一聲!” 七月爬倒在了地上,他雙眼睜大,眼睛看著天上明月,在其額頭部位,多了個花生米大小的血窟窿。 過了一兩分鐘。 “打中了! “打中了!我早說了我是神槍手!” 豆芽仔神情激動,扛著一把獵槍從林子中跑了出來,緊跟著的是魚哥阿春他們。 我強壓激動道:“把頭,我們干成了。” “嗯,你覺得身體怎么樣云峰?” 我晃了晃頭道:“還好,就是有點頭暈。” 把頭拍了拍我說:“辛苦你了,那個藥會產生幻覺,對身體有傷害,等下扔河里,不要吃了。” 把頭接著說:“不這么干演的不像,我們但凡露一點破綻都會被看出來,不過還好,這次我們干的可以說天衣無縫。” 這時阿春笑著說:“王把頭,姜還是老的辣,我越來越佩服你的頭腦了,”阿春又指著我說:“小子,別以為就憑你那小胳膊腿能掐死我,別說是你,就算是魚文斌,我一秒鐘都能把他撂倒。” 我忙道歉:“哎呦!春姐你別生氣,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動你啊!” “呵,你知道就好。” 彌藥山明月懸空,照在獨龍河上,看的波光粼粼。 把頭走過去蹲下,他看著七月爬的尸體看了足有一分鐘,這才嘆聲道:“哎,結束了。” “你并不了解我的徒弟,無論發生了什么,他都會對我講的。” ..... 我記得早前說過,我這輩子只懷疑過把頭兩次,第一次是在洛陽,李爺那次。 “把頭,這么多柴火了,應該夠了吧?”豆芽仔扔了懷里撿的干柴,回頭問。 “不夠,在去多找點。” “哦。” 豆芽仔撓撓頭,又向林子里跑去。 一個小時后。 我們在河邊堆起了柴火堆,將七月爬抬著扔上去,魚哥點著了干柴堆。 火勢由小漸大,不多時火光漫天。 干柴燒的噼里啪啦,熱浪撲面而來,逼的我們都后退了幾步。 以把頭為首,一行人注視著熊熊燃燒的火光,都沒說話。 是的,這一切都是把頭設定的計劃。 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從第一次下墓開始,所有人下去,營地上故意沒留人放風,那時候,把頭就是想將七月爬引出來。 七月爬沒露面,把頭分析說是因為七月爬在害怕折師傅,他擔心把頭讓折師傅在暗中埋伏。 這就是斗智斗勇,實際上,這次進山折師傅確實沒來,他陪小妹去醫院了。 那天發現了木蘭花,我晚上便質問了把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