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次圍補失敗后,謝起榕留在了榆林,當時在河邊兒,他舉著小棍追天上飛的貓頭鷹去了,他自此之后下落不明,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說實話,我都不知道謝起榕為什么一直會記得我。 要知道,他連長春會那些昔日舊友都不認了。 楚大河砍掉他一只手,自己卻丟了命,現在他這自稱孫子的楚小天又來找謝起榕報仇了。 女孩蘭蘭開著車高速行駛,我手被銬上了,當下忍不住又和對方搭話。 “兄弟,你給我解開,咱們有什么事都能商量。” “你只見過他一面,根本不知道姓謝的有多厲害,那就是個瘋子!你去哪找他?再說了,你去了恐怕就是有去無回....” “閉嘴!” 楚小天眼神堅定,指著我厲聲說:“姓項的,你聽著,憑我爺爺在會內的地位,不難找到姓謝的在哪。” 那把大刀用黑布纏的嚴嚴實實,就放在車座下,楚小天拿起來,輕摸著刀柄說:“我們楚家的刀,當年還要強過北平煤馬刀,爺爺曾說過,他說我天分極高,缺的只是經驗。” 楚小天人眼神堅定,我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底氣,就聽他繼續自言自語的說: “我五歲摸刀,十五歲融刀式,18歲通刀勢,但凡楚家刀勢一出,誰人敢擋我!” 我不懂什么刀勢,只是感覺聽起來很牛逼。 “天哥,別跟這人廢話,我們在有三個小時左右到地方,你要不要在跟秦爺打個電話?” “不用了,地方已經確定,秦爺告訴這些已經冒了風險,我們不能得寸進尺。” “喂,能不能路邊停下車,我想上廁所。” “老實點!” 開車的蘭蘭冷聲說:“老實配合,在敢耍小心眼,把你xx一刀剁下來!” 她現在說話的語氣和眼神,和之前嗲嗲的迪廳舞女形象完全判若兩人,就不像是同一個人。 手被銬著,上了高速也沒法跳車,兩個多小時后到了榆林。 這天氣很怪,兩地間距幾百里地,咸陽那邊兒沒事,凌晨三點多,榆林這里卻下雪了。 片片雪花落在車的前擋風玻璃上,導致必須要開雨刷器才行。 去的地點不是榆林市內,是榆林一個地方很偏的鄉鎮,車開的快,有個路標牌在窗外一閃而過,沒看太清,好像是谷地什么村。 進村后車子速度就慢了,這時候還是后半夜,村民都在睡覺,最終車停在了一家養殖場門口滅了燈。 大門緊閉,一片黑燈瞎火,西南墻角堆著一大堆雞糞。 “天哥,秦爺說的地方就是這里?”蘭蘭放下車玻璃,看向黑暗中的養雞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