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里是咸陽,不是銀川,也不是西安榆林,除了吳爺,我們和咸陽本地人沒有交集,誰會盯著我們? 我看了眼昏迷的小米。 這些人不會是沖小米來的吧? 來到西北后和我們打交道的有哪些人? 長春會?趙清晚?金風黃?智元哥?阿扎? 除了這些,好像也沒別的人了。 魚哥皺眉說:“四輛金杯,車里人很少下車,中午我觀察了,有人過來送盒飯,看那幾兜子盒飯數量,車里人最少不會少于30個,小心吧。” “這么多人.....” 另外,這晚發生了一件嚇人的事。 魚哥和紅眼睛黃天寶在隔壁陪護房休息,我提暖壺去水房打水,打水回來的路上,我剛好看到有個人從小米病房里出來。 我喊了聲站住,這人帶上帽子直接快步跑走了,我擔心小米直接推門跑到了房里。 進病房后我嚇了一跳。 小米身上蓋著的被子撩到了一邊兒,她肚子上放了一根羽毛。 三寸長,一根白顏色的羽毛。 反應過來后我跑出去追。 走廊空曠,只是偶爾有一兩個病人家屬提著暖壺路過。 那根羽毛太過奇怪了。 不管對方是誰,被盯上了,醫院也下了通知,說在不辦手續不讓住了。 這里已不在安全,我和魚哥一商量,決定帶小米轉移。 不管如何,不論是誰,我都不會丟下小米自己跑。 在咸陽,還有個地方可以去。 珞珈山住的小平房,紅眼睛黃天寶的家。 樓下四輛金杯,幾十個不明身份的人。 眼下最大問題是如何不被發現帶著小米出去。 不能大搖大擺出去,想了一下午,我把計劃定在了后半夜凌晨,因為深夜人容易犯困。 分開走,一個個出去就不會引人注意。 還記不記得賣尿大爺? 他每天凌晨3點半開始到早上6點多,都會騎三輪車來回走。 我打電話到養老院值班室,通過值班室聯系到了賣尿大爺,我說給他一千塊錢,讓他后半夜來醫院拉人。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 偷偷朝窗戶下看了一眼,我看到一輛三輪停到了醫院北門,亮著燈。 “走吧魚哥,藥我來拿。” “外頭冷,捂嚴點,”我幫小米帶了帶帽子。 魚哥推著輪椅說:“那我先走,到地方匯合,電話保持聯系。” “好,快走吧。” 魚哥帶小米出門后,我立即跑到窗戶邊兒,現在剛剛三點,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看金杯車那里一片漆黑,沒什么動靜,也沒人抽煙。 我發短信過去:“就現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