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樣啊你們都是銀大的大學生?” 豆芽仔說是,我們都是大學生。 隨后這人告訴我,周三順退休后住在文湖小區,具體住在哪棟樓幾單元他不清楚,要我們到那打聽打聽。 謝過這人,我們又趕往文湖小區。 文湖小區那里房子很多,都是老式的六層樓沒有電梯,小區門口有幾桌老頭在下象棋,我跟下棋老頭打聽,我說大爺,咱們小區有沒有住著個叫周三順的。 “落子無悔,那我吃馬了啊,”老頭眼也沒抬的說:“周三順?沒聽說過啊,多大歲數的。” 我說可能比你年紀大些,以前在博物館工作的。 “在博物館工作的? “你說的是周考古吧?” 我忙說對,就是周考古。 “那你還找什么,”老頭放下象棋子指著西南方向說:“喏,廣場凳子上那老頭就是周考古。”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文湖小區小廣場那邊確實有一個老人,這老人背對著我們坐在板凳上,雙手扶著拐棍,正在打盹曬太陽。 我和豆芽仔對視一眼,向那邊兒走去。 “周老?周老?” 我走到跟前叫了兩聲,他好像沒聽見,可能是耳朵背。 “老頭!”豆芽仔趴在他耳邊大聲叫了聲。 老人這才慢慢睜開眼,他一頭白發,臉上皺紋滿布,看著歲數很大。 他說你們叫我啊。 “什么?你們說什么我聽不清,”他指了指自己耳朵。 我趴在他耳邊大聲說:“你知不知道一個叫王顯生的。” 老人開口說,你喊那么大聲干啥,我又不聾,是讓我回去吃飯? “完了完了。”豆芽仔說這人不光耳朵背,可能是個老年癡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