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次工作人員也沒有再遲疑,確定對方決定要遷出,收取了七塊半銀元,開出了證明。 車輛再次駛出宙三,來到辛迪租住的小房間,把母女倆不多的生活用品搬上車。 滿當當的輕卡,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事實上還有人知道,車上有不少能量塊。 但是知道后者的,就知道曲澗磊有多么不好惹。 斬殺狼王那都是在其次! 他能在狼群包圍中,殊死的鏖戰狀態下,毫不猶豫地斬殺隊友,這才是真的狠人。新筆趣閣 事實上,被他斬殺的那名獨眼漢子,在宙三聚居區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在戰斗中敢強搶別人彈藥的,怎么可能是善茬? 當時那獨眼漢子還有兩個伴當在場,那兩位愣是沒有敢找回場子。 所以曲澗磊的名聲不止是實力強,更嚇人的是發起火來不要命! 同樣是滿載物資的卡車,去年他出了洪五聚居點,就被多股勢力瘋一樣地狂追。 而現在他出了宙三,都沒幾個人敢多看他一眼。 曲澗磊也沒有放松警惕,而是跟花蝎子站在車斗里,一路掃視著四周,緩緩離開了。 克萊兒也想站在車斗里,卻是被辛迪按在了副駕駛上,“綁好安全帶。” 開到外面的路上,花蝎子才問曲澗磊,“還是去秩序好一點的聚居區?” 曲澗磊想一想回答,“你問一問辛迪,看她對宙六聚居區是什么評價?” 花蝎子拿起新采購的手臺,呼叫了一下。 正在開車的辛迪也有點茫然,現在已經離開宙三了,她都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開。 收到呼叫之后,她索性降低了車速,放下窗戶探頭出來,“宙六……那里比較繁華。” 宙六聚居區的范圍很大,周邊獵場很多,交易比較多。 曲澗磊看了半晚上書,不少是正規居民才能買到的,對宙字聚居區多少有了點了解。 于是他沉聲問一句,“我印象……那里的秩序應該可以吧?” 起碼書上是這么寫的,宙六聚居區的秩序尚可,他也認為繁華的地方,秩序不該差。 “那里的秩序……”辛迪面現異色,遲疑一下表示,“對外來者有點排斥。” “排斥……”曲澗磊有點猶豫,他是看上了那里的獵場,同時秩序尚可。 “守著那么一處風水寶地,排斥外面的人,應該可以理解吧。” 花蝎子剛想說什么,聽他這么說,直接就閉嘴了。 辛迪想了一想,然后點點頭,“以熊貓老大的實力,倒也不用在意這些。” 曲澗磊眨巴一下眼睛,總覺得她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過他認為,宙六確實挺合適自己的,可以打獵賺錢,也能采購到很多物資。 只要能茍那么幾年,他的修為再進一步,就要考慮去報仇了。 不成想才到宙六的第一天,他就領教了什么叫排外。 —————— 第78章就這?(六更賀白銀萌棒子哥5/5) 從宙三到宙六,距離相當遠,差不多有三千公里。 四人在路上花了將近二十天,著實領教了一下,什么叫獵物眾多。 時值夏末秋初,但是荒原上已經相當寒冷了,夜里的溫度經常就到了零下。 荒原上游蕩的動物眾多,初開始花蝎子還時不時打一只,想要改善一下伙食。 但是后來發現獵物多歸多,但是很多不能吃,還有不少主動沖過來發起攻擊的。 那就只能以防守為主了,認真趕路才是正道。 她擅長使用的是激光槍,曲澗磊也不跟她搶業務。 因為夜間寒冷,他們通常會在傍晚左右,找到一個營地或者補給站過夜。 打到的獵物折抵費用,基本上是綽綽有余,居然還收獲了一些各色銀元。 能吃的獵物,就進了曲澗磊的肚子里,辛迪母女第一次發現,居然有人的飯量如此大。 越野車終于跋涉到宙六聚居區,是某一天的上午。 到了下午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一處野外營地,規模不小,起碼有三四百間半地下房屋。 就在即將進入營地的時候,小路邊一個土坡旁,猛地竄出了一個白色的物體。 辛迪在進入營地前,已經減速了,見狀就是一個急剎,克萊兒的身子猛地往前一栽。 然而,隨著“砰”的一聲悶響,那白色物體還是飛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兩個滾。 車上的人現在才分辨出,那是一只似狼又似狗的動物,身長差不多有一米二。 “雪獒,”辛迪的眼睛一瞇,她認出了這種動物。 雪獒?曲澗磊的眉頭微微一皺,這是宙三聚居區比較常見的家畜。 雪獒的智商很高,嗅覺極好,很多獵殺者豢養它,是為了方便冬天捕殺獵物。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房屋后,沖出一個衣衫襤褸的老漢。 他快步跑了過來,嘴里聲嘶力竭地喊著,“雪兒,雪兒……你怎么了?” “雪兒,”曲澗磊很無語地翻一下白眼,手卻是放到了機槍的扳機上。 一只狗叫這么個名字,有點反人類吧? 聽到這撕心裂肺的喊聲,有零零星星的人看了過來,半分鐘左右,居然圍過來十余人。 有人袖著手漠然旁觀,也有人抬手指指點點,一臉的幸災樂禍。 緊接著,兩個漢子從遠處走了過來,其中一個高聲發話。 “外來者,這雪獒可是斯賓塞老漢的謀生工具,冬天馬上要到了,你們惹上麻煩了。” 碰瓷……曲澗磊已經反應過來了,這不是瞎猜,而是他已經推算了出來。 雪獒沖出來的時機把握得非常準確,正是車輛不太能剎得住的時候。 撞肯定是撞上了,但雪獒身體也是很皮糙肉厚,不可能這一撞都承受不住。 而且它跌落時候的那個拋物線,也極其可疑……怎么可能飛出去那么遠? “敲詐?”花蝎子的眼睛也是一瞇,端起了手中的激光槍。 他倆的態度都非常生硬,但是那老漢就像沒看到一樣,撲向了地上的雪獒。 他抱著雪獒不住地哀嚎,“雪兒,你可不能就這么走了,這個冬天我該怎么過啊。” 雪獒沒死透,偶爾還抖動一下后腿,像是臨死前的肌肉痙攣。 其他人也不做聲,就那么淡淡地看著,有的人臉上,甚至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