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花新語問他:“嘆什么氣?” 蘇琰回答:“連城沒有意中人我擔(dān)心,他有意中人了,我更擔(dān)心。” “江花同這一次幫了江云停,那么下一次很可能還會再幫,到時候,又將置第一城于何地?” “畢竟,親情最是讓人難以割舍,遠(yuǎn)的不說,單說二弟妹……” 他說到這里又嘆了一口氣:“第一城差點就毀在她手里!” 花新語和陳酒酒做了多年妯娌,對于這一次的事情也十分意外。 她知道蘇琰這一次對陳酒酒十分不滿,卻知道蘇玦和陳酒灑感情極情,他看在蘇玦的面子上沒有為難陳酒酒。 但是他沒有為難歸沒有為難,心里終究會有些不舒服。 而陳酒酒那次事后,主動過來請罪,將所有能接觸到機密的所有鑰匙全部交還。 事敗之后,江相一怒之下,派人殺了陳酒酒的父母親族,也算是斷了陳酒酒被人要脅的根源。 這幾日,陳酒酒一直在蘇府照顧受傷的蘇玦。 她雖然情緒低落,但是蘇府不見半分亂象,依舊有一家主母的風(fēng)采。 這種情況,就算蘇琰對陳酒酒再不滿,也不會做什么。 花新語也跟著嘆氣:“酒酒這一次確實糊涂,但是事情都過去了,她也付出了慘重代價。” “這一次,最難受的還是二弟,酒酒做出這件事來,最傷心的人是他。” 蘇玦的傷不算太重,并沒有性命之憂,蘇琰和花新語去看過他幾回。 這段時間,蘇問白和蘇曉天一下子就成熟了不少,這幾天幫著處理相應(yīng)的事情,不再上躥下跳。 蘇琰知道蘇玦和陳酒酒兩人的感情一直極好,昨天又主動過來交權(quán),不再過問第一城的事務(wù)。 他原本對自家兒子感情這事上是極為開明的,不會多加過問,只要自家兒子喜歡就好。 但是出了陳酒酒的事情后,蘇琰就會不受控制地多想。 更不要說江花同還是江云停的女兒,他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 他問花新語:“江花同到第一城之后,一直都跟在你的身邊,她是個什么樣的女子?” 花新語回答:“花同的心性是一等一的,脾氣也極好,雖然出身大家族,但是卻沒有大家小姐的迂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