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部落的人先后進(jìn)去,魚哥也要進(jìn)去,我立即拉住了魚哥。 魚哥說:“云峰我知道你意思,可現(xiàn)在天還沒黑,都走到了這里,你難道不想看看樓里有什么?萬一要有什么很值錢的文物怎么辦。” 一聽說有文物,豆芽仔雙眼放光,立即背著包跑進(jìn)了樓里,我喊了他一聲他都沒聽到。 此刻接近傍晚,天色昏暗。 這棟孤零零的三層石樓給我的感覺很壓抑,像鬼樓。 一咬牙,我跟了進(jìn)去。 原先預(yù)想樓里的情景是破磚爛瓦,到處都是蜘蛛羅網(wǎng),可進(jìn)來后才發(fā)現(xiàn)屋里還算整潔,地上也沒什么灰塵。 光線暗,屋里陰森森的,要打手電。 有張破桌子,一把破椅子,還有兩個大草框并排堆在墻角,除此之外空無一物。 小萱拽了拽我,小聲問:“那個野人是不是住在這里?那咱們不是占了人家房子嘛?!? 魚哥抽了抽鼻子:“什么怪味兒這是?好像是從二樓傳下來的味道?!? 我沒聞到,我這人眼睛靈,耳朵靈但就是鼻子不怎么靈,可能是抽煙的關(guān)系吧。 從一樓通往二樓竟然沒有樓梯,只有個很窄的木梯子,一次只能上一個人,我們先后上到二樓,一看嚇了一跳。 二樓地上有個泥糊的火臺,火臺上有口很破的鋁鍋,鍋里全部煮的都是樹皮,煮出來的湯水是乳白色的,像漿糊,滿滿一鍋。 豆芽仔說,“難道有人吃這東西?吃樹皮?這玩意好吃嗎?”它說完還想伸手去嘗嘗。 “別動,你不想活了!”老福拉住豆芽仔說:這不能吃,這是殺喉樹的樹皮,有劇毒!” 殺喉樹的確有毒,俗名也叫見血封喉樹,正經(jīng)名子應(yīng)該叫箭毒樹,云南那邊兒常見,四川這里也有些,在以前古代,生活在云南的少數(shù)民族,會把這種樹的樹汁涂在弓箭上用來御敵。 “把頭,你看什么?” “我眼神不太好,云峰你看看,墻上那是不是壁畫?” 我一看還真是,不過壁畫的原彩都脫落了,畫的輪廓也很淡。 我踩到桌子上去看,因為時間太久保存不當(dāng),壁畫人物只能看到一點兒眼睛以上的部位,就是只能看到額頭和頭發(fā)。 畫中人物的發(fā)型是中間光頭,地中海,耳朵兩側(cè)部位留有一圈小辮子,古代人講究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這么非主流的發(fā)型我一眼便認(rèn)出來了,是西夏人。 沒有文字,除了能看清楚兩半拉腦袋,在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還有個三樓,看樣子快塌了,我說把頭咱們走吧,晚上去別的地方扎營,別住這里。 “你看你!” 彪哥勸我:“現(xiàn)在七點多,外頭天都黑了,你們現(xiàn)在扎營肯定來不及,這里晚上有狼,蛇,說不定還有熊。” “咱們?nèi)硕嗔α看?,晚上休息聚在一起就沒事兒,分開了反倒危險,你們仔細(xì)想想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這個理?” “嗯,”把頭聽后頷首:“張老弟這話不假,在這深山老林里,還是待在一起比較好,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 彪哥馬上笑了:“那就這樣,晚上我們睡一樓,你們睡二樓,我們?nèi)硕啵匾沟幕顑航唤o我們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