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伸手壓住錢幣,笑著說:“美女不好意思,我們的底線是不分開賣,也不分開談。” 她面露惋惜,起身說:“可惜,那就這樣,你們在找別人看看吧。” 說完她直接開門走了,很利索干凈。 豆芽仔急的抓耳撓腮,拄著拐就要出門去追。 把頭立即呵斥他:“坐下,別去。” 很快窗外傳來汽車打火聲,我走過去看了眼,她頭也沒回的開車走了, 豆芽仔撓頭道:“峰子你看你,一個爛銅錢開三百萬!還不單賣,這下好了,把人嚇跑了!” “閉嘴,你知道個屁!別說三百萬,三千萬也嚇不到她們這種人。” 當下,我心里就琢磨,看吧,最遲等到今天晚上,她肯定得給我打電話。 結果是......沒有。 我們在旅館一連等了三天,別說電話,連條短信息都沒有! 這批貨在旅館放著就是定時炸彈,一旦出了事兒就是一查一個準。猶豫再三,我忍不住主動打了過去。 “徐姑娘,是我,我們約個時間?” 電話那頭笑了笑,輕松說:“今晚九點,綠橄欖舞廳等你。” 到了晚上,我提前二十分鐘到了地方。 那時候康定號稱小香港,和北邊兒折多山一望無際的荒涼不同,二十年前,這里幾乎就是個不夜城。 不同于酒吧迪廳的那種動次打次,綠橄欖舞廳內燈光壓抑,音樂聲放的很小,哪里黑哪里就有男女跳舞。 陌生男女初次見面,要想感情升溫,就去跳一首莎莎舞。 莎莎舞就是拉丁舞的變種,我們那陣也叫拉燈舞,至于現在,叫妻離子散舞, “帥哥一個人?跳舞嗎?” “呵呵,不用,我等人,馬上到。” “來玩嘛,也不貴,三十塊錢而已。” 我說我沒錢。 姑娘立即不笑了,路過我身旁還小聲嘀咕了一句“窮逼。” 這種舞女也叫撈女,撈就是撈錢的意思,她們按曲收費,一首曲子10分鐘,年輕點的一般要30到50,歲數大點兒的就十塊錢,2000年初,有經驗的撈女一個月三五萬輕輕松松。 我剛放下酒杯。 “不好意思,久等了。” “坐。”我幫她拉開凳子。 徐姑娘今晚帶了黑色方框眼鏡,頭發扎成了單馬尾辮,衣服穿的相對保守,給我的感覺就像個英語老師。 幫她點了一杯飲料,我說:“徐姑娘還是你牛,直接報價吧。” 她道:“你說價,我聽聽。” 我將手伸到酒杯里沾了沾,在桌子上寫了串數字,“2222”。 她看了眼,笑道:“久聞小項把頭你人黑手黑心黑,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我驚訝道:“你認識我?” “怎么會不認識呢,長春會座上賓,銀狐大徒弟,田三久拜把子的小兄弟,暗中和木偶會也糾纏不清。”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什么身份!” “別緊張,我沒什么身份,我也不屬于任何勢力,我只是公司對外收貨部的一名老洗。” 我端起酒杯,佯裝著喝酒,冷聲問:“你真名叫什么?” 她咬住吸管喝了兩口果汁,微笑道:“徐暖云。” 徐暖云..... 我腦海中快速思考,想了半天,不認識這女的,沒聽說過。 她很愛笑,但我能看出來,全是假笑。 “這里沒旁人,小項把頭,我這么稱呼你可以?” 我點頭,馬上又搖頭,“把小字去掉,不好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