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忙活了幾分鐘,好歹血被止住了。 我又去看豆芽仔,豆芽仔是小腿中槍,魚哥早將他褲腿卷了起來,那傷口看的觸目驚心。 我幫忙重新纏緊紗布,豆芽仔疼的都流了眼淚,他扯著嗓子大喊:“爹啊!娘啊!老舅啊!疼啊!” 聽他這嗓門,絕對死不了。 小萱說:“豆芽仔腿上是貫穿傷,運氣好沒打到骨頭,把頭嚴重些,彈殼留在了體內,要等六個小時天亮后做清創消毒,在想辦法將彈殼取出來。” “你從哪學的這些?” 小萱說從書上。 猶豫了幾秒鐘,她又擔心說:“取彈殼要開刀,我之前沒做過,我有點兒沒信心。” 把頭臉上強擠出一起笑容:“沒事的小萱,你就想著和做菜切肉一樣,放心大膽的做,我死不了。” “這次出事兒原因在我,是我有些急功凈利了。” “你千萬別這么說把頭!” “你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什么都能料到!這就是個意外!” “我們誰都沒算到這家伙沒被炸死,還找上門來了!” 對于我的解釋,把頭沒說什么,只是嘆了聲。 小萱作用很大,當年剛出來那陣子,她什么都不會。 而現在,平常她會幫我們洗衣服,做飯,一個人去買裝備,買藥,干活時放風放哨。 她有空還看一些外科醫書,學了不少東西。 當年,在離開順德的火車上我講過:“說不定你有一天比紅姐做的更好。” 我認為,她已經做到了。 把頭和豆芽仔都受了傷,行動不便,我不知道這個大墓還能不能繼續挖。 如果繼續,最多是我和魚哥家兩人干,小萱要留下照顧傷員。 我快速刨了個坑,將姓許的尸體拖到了坑里,地面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路”。 那條拴在樹上的黑狗汪汪的沖我叫! 我撿起來地上一塊兒石頭,轉身便砸了過去。 黑狗四肢著地,沖我齜牙咧嘴,“汪汪汪”,叫的更大聲了。 我走過去,又撿起一塊石頭道:“不想活了?在叫我打死你!” 黑狗哼唧了兩聲,不在狂叫。 我猜,可能是它認出了之前主人。 畢竟狗有靈性,或許它叫這兩聲,是難過的在為惡通天送行。 我搜了姓許的身,找到個防風打火機和一包子彈,他那個小包里有不少東西,像防水的火折子,繩子,口琴,照明彈,以及一些應急藥品等。 有用的都留下,埋完了人回去休息。 經過剛才的混戰,我腦神經還處在亢奮狀態中,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中總會想起惡通天被蝴蝶刀抹脖子那一幕。 剛迷瞪不大會兒,我又睜開了眼。 因為聽到外頭好像有動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