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二人松開手,相互一笑。 我感覺二人這笑容里似乎有什么,但又猜不出來。 打了個響指。 田三久瀟灑轉身,邊走邊說道:“希望還能有合作的機會,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再會。” 田三久帶著他的人和一麻袋錢走了,村醫阿芳也跟著他走了,只是吩咐讓我們走后把大門鎖上就行,她說診所不開了。 我喝了口水,擰上瓶蓋兒問:“把頭,你們剛才笑什么?” 把頭笑著說:“哎...其實啊,我早就準備了一招棋,只是沒有落子。” “哦?是什么?” “換錢,我本來早就準備好了一兜白紙。”把頭說。 “啊?”我嚇了一跳。 把頭臉上皺紋樂成了一朵花,他笑著說:“你以為他剛才在笑什么?其實老田也想這么干,呵呵。” 這不是小錢,雙方手底下好多人都在等著分,而且都折了人,我心想,就不能好好過?臨到了還都想著這些,果然是.... 五先生給我打了欠條,借錢人落款是兩個字,“折五。”他要了我電話,說會盡快還我。 把頭說巴不得他晚點還,越晚還,他欠我的人情就越大。 如我所料,五先生在永州找了兩天,一直沒找到面具人,這個人,就像自始至終沒有出現過,在沒有了一點消息。 幾個月的辛苦沒有白費,這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晚上12點多,屋里燈火通明。 我們四個圍著桌子坐著,桌上堆著一大堆錢,一疊一萬,豆芽仔懷里抱著個臉盆。 我把錢分開說:“你的,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我最多,因為阿春姐妹的份我吃了,刨除給五先生還有剩余。 “魚哥?魚哥?你的。” “哦。”魚哥不知道在想什么,走神了。 “萱,你的。” “都把錢收好了,明天下午我們就開車走,出了永州在各自找地方存錢,上午我去一下老卡家里,你們收拾行李。” 小萱抱著錢往外走。 豆芽仔突然伸手,從她懷里拿了兩疊,扔到自己臉盆里就跑。 小萱又罵又打。 最后,她反倒從豆芽仔臉盆里拿走兩疊,鬧騰到了深夜。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