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田把頭,可以了,既然現(xiàn)在都坐到了這里,我們就向好的方向去談。” 把頭壓了壓手,緩和雙方說:“此事過后,你不但能得到我們一半的貨款,還能得到她們姐妹40萬的賠償。” “田把頭,利益至上,適當而止為好。” 田三久聽后呵呵一笑,笑著說:“王把頭,要是以后你退休不干盜墓了,去當個說媒的也不錯,再不濟,電視里不還有個那什么幫忙節(jié)目組嗎,你去給人幫忙緩解矛盾,肯定行。” 他這是開玩笑的話,卻聽起來不舒服。 把頭也是呵呵一笑。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從把頭眼底,看到了那么一絲寒意。 這天就沒在出什么事兒,一切正常。 我說句不好聽的實話,女村醫(yī)阿芳,她就像個丫鬟一樣,除了給阿春換紗布,掛消炎藥,還給田三久做飯,端水,出去跑腿買煙買口香糖,跑前跑后,說服務的面面俱到不為過。 晚上出來蹲廁所,我打著手電,看面具人給的東西,這相冊翻著翻著入迷了。 都是一些老照片,可能是40年代,或者50年代的,照片中有五個年輕人的合照,也有獨照。 4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頭被剪掉了,。 我猜這個被剪掉的人,可能就是面具人,他不想讓我看到臉。 這幾人一臉微笑,他們手拿饅頭,穿的破破爛爛,肩膀上扛著扁擔,那些籠子里關(guān)的有鳥,狗,小兔子,好像還有蛇。 大都是一些賣藝,和端著破碗吃飯的場景,照片中圍了一圈人,地上好像有只蜥蜴還是鱷魚,分不太清,就當成蜥蜴吧。 這蜥蜴睜著眼,肚皮朝上躺在地上。 五人中那個臉上有麻子的女的,正蹲下來,在蜥蜴肚皮上輕輕摸索。 畫面永遠定格在了這一幕。 從圍觀的那些人,臉上吃驚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來,剛剛肯定是表演了什么不得了的節(jié)目。 有的照片旁還寫了字,“利用動物的應激反應和訓練技巧。” 我正蹲著,豆芽仔和魚哥也進來了。 豆芽仔脫下褲子,挨著我蹲下了。 看我在翻相冊,豆芽仔先自己點上,又遞給我一根煙。 “呼...” 我們?nèi)齻€蹲一排,開始吞云吐霧。 豆芽仔攥著一團衛(wèi)生紙,彈了彈煙灰問:“峰子,這兩年你攢了多少錢了?” “有兩百多個吧,我沒去看過。”我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