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別說那些了。”把頭讓我們坐下。 很冷,我們在洞里生起了火堆,身上裹著被褥。 “阿嚏!” 剛才跑了一路出了汗,可能著涼了,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掰斷一截樹枝扔到火里,我小心跟小妹道歉說:“上次對不起啊,小妹姑娘,希望你別放在心上,全是豆芽仔要看的,我根本就不想看你。” “不對,我的意思不是說你丑,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看你的臉。” 這他媽怎么越說越不對勁啊。 小妹臉上包著紗布,扭頭看了看我,又低頭看著火堆,不想跟我說話了。 干柴燒的噼里啪啦,紅眼睛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田三久倒顯得輕松,還時而吹聲口哨。 大概凌晨五點多,我正打盹,突然聽見了腳步聲。 是魚哥開車從市里趕回來了,他還背著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 老太太下地后大口喘氣,說這干啥啊,怎么跑山上來了,不是免費體檢送人參嗎。 把頭笑著說:“大姐,人參我以后給你,你還記得我嗎?” 老太太頭發(fā)全白,疑惑的看著把頭,問你是誰啊。 “我是小王哥,薛丁的朋友,那年咱們一塊摘過柿子。” “小王哥?誰。” “你啊。” 把頭眼角的皺紋擠在了一起,笑著點頭。 老太太是山東禹城人,是薛師叔為數(shù)不多的親戚。 薛師叔不近女色,一生孤苦,從把頭口中可以推斷出,我那素未謀面,真正的薛師叔,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 薛師叔臨死前,只有這個老太太在照顧,后來他搬到臨沂去了,把頭也是近期才找到她。 把頭問:“大姐,你在好好想想,我?guī)煹苋ナ篮螅l找過你,跟你打聽過我?guī)煹艿囊恍┦拢热缟较埠茫恍┥罴?xì)節(jié)等。” 老太太想了想說,的確有兩個人找過她,還問了她很多關(guān)于薛師叔的問題。 把頭眉頭緊蹙:“那人是誰?叫什么名?長什么樣?” “都快兩年了,這我想不起來了啊。” “不過....” 老太太回憶說:“我記得有一個人,叫另外一個人叫,叫.....” “叫錫鼻子。” 第(3/3)頁